要說趙思沅和邵寒煙的這淵源,那還得從趙思沅待在石曦之的肚子里說起。
趙家這一輩是三代單傳,一直到趙靳父親這一代,因為極想要女兒,所以在生完趙靳后沒多久就又懷了二胎,而這一胎也實現(xiàn)了夫妻兩的心愿,來了一個他們心心念念的女兒。
夫妻兩給這女兒取名為趙晨,意為“初晨之星”,這個女孩,可謂是從小就被呵護在掌心里,生活物質(zhì)上永遠是最好的,和她相比,趙靳的生活就要苛刻許多。
老爺子一直嚴(yán)格按照繼承人培養(yǎng)的說法要求趙靳,而對這小女兒,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給她。
這樣寵著一直到了趙晨二十六歲,老兩口萬般不舍的把女兒嫁給了江城的一位富商,原本以為會這樣幸福的過下去,可好景不長,二十七歲那年,趙晨才剛懷上孩子,突然被查出來得了一種醫(yī)學(xué)上極少見的怪病,而且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的藥物或者手術(shù)可以治療痊愈。
在孕期到七個月的時候,兩老口把趙晨接回了家,四處遍訪名醫(yī)。
但正如醫(yī)生所說,她這個病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晚期,即便再治療,最多也只能三個月的時間。
就這樣在家又扛到孕期八個月的時候,眼看著趙晨的身體一日比一日消瘦,肚子里的孩子更是吸收不了多少營養(yǎng),老兩口整天急的上火,放話無論是誰,只要有任何辦法,酬金任由他開。
這消息一放出,第二天還真有人上門了。
不是醫(yī)生,而是一名“普度眾生”的大師,用了他的藥,趙晨那兩天的精神還真是好了不少。
老兩口忙把他奉為座上賓,詢問有沒有什么徹底治愈的辦法,至于錢什么的,不用擔(dān)心。
大師有些為難的嘆氣:“辦法,還真有一個,只是,不是錢的問題。”
恰巧這個時候,石曦之也懷孕兩個月了,只是還沒來得及高興兩天,老爺子一通電話打來,石曦之猶如晴天霹靂楞在了電話旁。
老爺子居然直接要她把兩個月的孩子打了,以后再要。
這毫不商量的命令語氣讓石曦之和趙靳大鬧了一場,趙靳也沒想到自己父親會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當(dāng)天就回家了一趟。
經(jīng)過一問,這才知道原來大師說,石曦之肚子里的孩子和趙晨命數(shù)相克,如果沒有這孩子,那趙晨的生命或許還可以再拖上個一年半載,這時間內(nèi)也可以尋找其他良藥。
但若這孩子生下來,那趙晨,恐怕連剩下的兩個月都活不了。
這么毫無任何科學(xué)甚至可笑至極的荒謬言論老爺子和老太太居然真相信了,哪怕只有一線希望也想用“一命換一命”,趙靳自然不同意,和老爺子大吵,甚至差點決裂。
不管怎么說,怎么勸,趙靳夫妻兩也不可能答應(yīng)這么無理的要求,孩子是可以再要,這個孩子沒了是會有另一個孩子,趙晨是只有一個,但這個孩子也只有一個啊。
趙晨的命是命,這個孩子的命也是命,那是他們的親骨肉,已經(jīng)在石曦之的肚子里待了兩個多月,現(xiàn)在讓她為了這么毫無根據(jù)的話殺了自己的孩子,她怎么可能坐得住。
見明著來行不通,老爺子甚至想用暗的,私底下動了不少手腳,也算是肚子里的趙思沅命大,這么折騰下來,幸好只是流產(chǎn)跡象,并沒真正流掉。
眼看著趙晨生命特征一日比一日衰落,怕老爺子再做什么大手腳,石曦之離開江城一直在外待到生產(chǎn),再回來的時候便聽說“趙晨已經(jīng)去世了”
臨去之前,她也生下了一個女兒,她的丈夫早在趙晨生病期間就在外找了小三,現(xiàn)在早就娶回家供著了。
老爺子和老夫人氣的住了兩天院,但也拿這男人沒轍,又心疼這剛出生就沒了媽的孩子,怕她跟著那男人和后媽以后遭罪,便把這孩子留在自己身邊照看了。
因為趙晨臨終時的囑咐,這孩子還是跟著她父親姓了邵,取名叫邵寒煙。
原本因為石曦之沒把孩子打掉這事,老爺子和老夫人是不待見他一家三口的,整天給邵寒煙灌輸趙思沅是個克星,克死了她媽媽,害她沒了媽,沒了家。
所以從邵寒煙記事起,她就只記得一個事實,“趙思沅是她敵人”,她如今沒爸沒媽甚至沒家的人生全都是一個叫趙思沅的女生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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