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軍心中一喜:誒,這就登出來了,動作挺快的。
而且這也驗證了他之前的假設(shè),所有重大的事件都在按照他記憶中的樣子默默發(fā)生著。
他沒有改變大方向,他之前的記憶還有用。
趙林說:“我看這個廣告寫著文軍傳媒,雖然叫文軍的也不少,可是就想來問問,是不是你。”
李文軍把報紙遞回給他:“是我。不過,你裝作沒看見,暫時不要跟任何人說。”
趙林不知道李文軍為什么這么做,反正李文軍說不能說,那他就不說。
李文勇這兩天都在練習(xí),看得出很重視跟維修隊的比賽。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鄭重地問李文軍:“你的傷口恢復(fù)得怎么樣,明天能打了嗎?”
“能?!崩钗能婞c頭,“放心吧,已經(jīng)愈合了?!?
“那就明天球場上見,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好,球場上見,不用手下留情?!?
他們兩這樣的對話搞得劉翠紅和顧展顏好緊張。
點點小聲說:“伯伯,打架是不對的?!?
李文勇原本嚴肅的臉立刻堆起笑:“點點放心,我們不打架。”
李文軍去醫(yī)院送對講機的時候,請急診科醫(yī)生換藥的時候幫他把傷口用繃帶綁結(jié)實一點。
急診科醫(yī)生知道他的意思,今天下午他要跟井下隊決賽,動作會很大。
包扎好后,醫(yī)生說:“比賽完你來復(fù)查一下。其實還沒好全,沒拆線,我怕又崩開?!?
李文軍點頭:“知道了。”
這兩天他們其實也沒閑著,一直在研究戰(zhàn)術(shù),訓(xùn)練打配合,運動量也不小。
對井下隊,是絕對不可能像對別的隊那樣,靠投機取巧了。
男子的決賽是在下午五點。
大家就早早吃了午飯來占位置了,場邊的觀眾比平時多了一倍還不止。
有些人來得晚些,只能帶椅子來,然后站在椅子上。
工會負責(zé)人怕大家這樣有危險,指揮人去把合唱用的階梯搬了過來,又可以多坐三排。
這樣一來,整整六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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