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助理，梁聰最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不該問的別問。
圓滿完成任務(wù)，梁聰走人了。
周禮拿起手機(jī)，在手里轉(zhuǎn)了很久，撥了姜明珠的號碼出去。
“你手機(jī)響了。”方沁陽聽見聲音，順手把姜明珠的手機(jī)拿起來，“好家伙，周禮的電話。”
姜明珠關(guān)上車窗才接電話。
周禮：“怎么沒來上班？”
姜明珠：“梁助沒告訴你么，我請假了。”
周禮：“我是問你為什么請假。”
姜明珠：“我發(fā)燒了，頭疼……哥哥想我了么？”
啪。
周禮掛電話了。
姜明珠嗤笑了一聲，狗東西可能是又惱羞成怒了吧，這都是他的常規(guī)操作了，逐漸麻木。
方沁陽很稀奇：“就……完了？”
她以為周禮好歹得多問幾句，結(jié)果一個電話不到三十秒就完事兒了，離譜。
姜明珠：“習(xí)慣了，他就這狗樣。”
方沁陽：“真冷淡，誰喜歡他也是怪想不開的。”
姜明珠：“所以我說，他要是沒錢，誰看得上他啊。”
——
姜明珠和方沁陽兩個人在萬華蹲守到了下午，四點(diǎn)鐘的時候，詹語白終于出來了。
方沁陽保持了一段距離，跟在詹語白車后面走著。
詹語白開到了老城區(qū)，車停在了一個公共停車場，之后便下車步行了。
詹語白的警惕性很高，姜明珠和方沁陽就只能比她更小心。
詹語白來到了一家餃子館，五點(diǎn)多，這里還沒人，門口一個男人在等著她。
那個男人穿著一身
黑，戴著鴨舌帽，看起來一米七五左右，他低著頭，雙手插在口袋里。
詹語白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方才轉(zhuǎn)過身來。
然后姜明珠和方沁陽也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
姜明珠的臉色白了，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嘎吱嘎吱作響，眼底有滔天的恨意在翻涌。
方沁陽抓住姜明珠的手，“你認(rèn)識他？”
姜明珠沒有說話，目光仍然緊緊地盯著那個男人。
竟然是他。
——
“錢呢？”男人的視線越過詹語白，“你該不會誆我吧？”
詹語白：“錢在車?yán)铮矣性捄湍阏f，進(jìn)去聊。”
男人笑了下，“也行啊，難得高貴的周家兒媳婦，還想和我這種底層人民聊天。”
兩人走到面館坐下，男人要了一碗面，詹語白要了一瓶水。
詹語白：“劉培，燁桉這幾年和你聯(lián)系過么？”
劉培仿佛聽見什么好笑的事兒，“裴燁桉也不是真傻逼，他想通了我和你聯(lián)手算計(jì)他，怎么可能還和我聯(lián)系？”
詹語白的臉白了一瞬，“言則，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劉培：“我怎么知道，當(dāng)年你騙他做完手術(shù)，我把他帶去私人醫(yī)院就沒管了。”
詹語白的臉色凝重起來。
劉培：“可能是被他那個妹妹接走了吧，你問這個干什么，他們倆兄妹又不會找你來報(bào)仇，你現(xiàn)在可是有詹家和周家護(hù)著你，我都不怕，你怕啥？”
詹語白：“等等，你說什么？妹妹？”
劉培：“不是吧，你和
裴燁桉不是談了挺久戀愛的么，連這個都不知道？”
詹語白去回憶了一下。
她和裴燁桉戀愛的時候，很少去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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