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卿不動,路淵也就雙手抱胸的靠在旁邊的桃花樹上,等著暮云卿說出自己的決定。
“你覺得,我的左臂和朱邪玉麟那個對我來說更重要?”注視著自己的左臂良久,暮云卿神色認真的詢問事不關己的路淵,引來路淵的一陣驚愕。
平復了一下心情,路淵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回答道:“我覺得?要我說的話,還是你的左臂更為重要,畢竟那是你的一部分,雖然殘了,但是也不影響正常使用。”
暮云卿神色不變,繼續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的左臂。
路淵見到暮云卿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不甘心的繼續鼓動,“朱邪玉麟說到底只是一個有點特別的女人,并且還是敵國的公主,你帶著她不僅僅風險大,并且還天天寢食不安,提心吊膽的……”
暮云卿聽著路淵不斷的貶低著朱邪玉麟,心里一句句的反駁著,同時也確定了朱邪玉麟在自己心里的地位。
朱邪玉麟和左臂,都是自己的東西,一個都不能少,如果有人來奪,殺了那些圖謀不軌的人便是了。
“所以說,你最后的決定呢?”暮云卿回神之時,剛好聽到路淵的最后一句話。
“我的選擇是,殺了你!”暮云卿盯著路淵所在的位置,果斷的拿劍砍向對方,被路淵巧妙的錯步閃開。
“原來,堂堂劍圣,左臂傷了之后,也就這點能耐了?!币贿呑钃踔涸魄涞墓?,路淵一邊對他進行著言語上的諷刺。
在聽到路淵的話之后,暮云卿揮動劍的手臂明顯的一頓,讓路淵鉆了空子,右臂被劍刺中,一道長長的傷痕瞬間出現在暮云卿的身上。
“怎么,還不打算動真格的嗎?”路淵盯著暮云卿,左右腳交叉呈s型路線走著,即使身上被暮云卿刺中,還是掛著燦爛的笑容。
“告訴我,朱邪玉麟到底被你藏在哪兒?”最后,暮云卿把劍換到左手,氣勢逼人的寒劍瞬間架到了路淵細嫩的脖子上。
一白一黑,一冷一熱相得益彰。
“哼,想知道朱邪玉麟的去處嗎?”即使寒劍架在脖子上,路淵依舊沒有絲毫的慌張。
好像料定了結果一定是這樣一般從容。
暮云卿的寒劍向路淵的肌膚里深入了一點,瞬間殷紅的鮮血從路淵嫩白的脖子中不斷的流出來。
“呵呵,就算你在這里殺了我,我也不知道朱邪玉麟現在在哪里。”路淵冷笑一聲,任由暮云卿的劍刃不短深入自己的肌膚,甚至一點掙扎都沒有。
“路淵!我最后再問你一遍,朱邪玉麟到底在哪里?”暮云卿耐著性子,下了最后通牒。
“公子,在西城郊發現了小姐的蹤跡?!眱扇私┏植幌轮畷r,飛云突然出現,向暮云卿稟報。
暮云卿斜眼看了一眼飛云,隨后便放開了路淵,對飛云吩咐道,“廢掉他?!?
念在路淵之前和朱邪玉麟之間的交情,暮云卿做出了很大的讓步。
如果暮云卿的想殺了路淵的話,荒郊野外的,輕而易舉,隨便死個人也不會那么容易被人發現。
“希望,你能趕上吧?!甭窚Y毫不反抗的承受著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望著暮云卿的背影默默的祈禱著。
飛云默不作聲的盯著受苦的路淵,對公子和小姐有不軌之心的人,承受懲罰是應該的。
最后,確認了路淵所有的手腳筋都被挑斷之后,飛云帶著自己的一眾手下,向暮云卿離開的方向追去。
在飛云離開之后,路淵的身邊出現以為女子,快速的帶走了躺在地上生無可戀的路淵。
暮云卿很快的趕到飛云所說的那個小院子,滿懷期待的走進去。
推開有些破舊甚至在頂端還粘連著蜘蛛網的木門,暮云卿向里屋望去,隨后見到的只有空無一人的房間。
絲毫不見朱邪玉麟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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