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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突襲(1 / 3)

[歐巴]

天一點點黑了下來,陸蕓仍舊心不在焉。

帕梅拉的威懾之后,世界安靜了。莊園里的哭喊聲沒了,貴族們的抱怨聲也沒了,大家心里都有著各式各樣的猜測,但是沒有人敢說出聲來。

沒帶仆從的貴族們自己在腦內分析,帶了仆從的貴族們和仆從們分析??烧f來說去不過都是那么幾套,帕梅拉真正的計劃并沒有人猜到。

傅嶼揚的心情很糟,他知道剛剛肯定發生了什么。游戲畫面難得地發生了卡頓,雖然只有一秒,但他敏銳地注意到陸蕓再抬起頭來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都不一樣了。那雙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睛里帶上了一些憂慮和復雜,更重要的是,陸蕓的手抖得非常厲害。

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但是傅嶼揚問她,她又說不出口。只能懊惱地和狼崽大眼瞪小眼。

陸蕓嘗試了寫,說,唱,對口型等等方法想要把剛剛的經歷告訴傅嶼揚。但是她一個都沒有成功,和男孩之間的談話就像是一個禁忌的話題一樣,沒法說給別人聽。

陸蕓之前還在想為什么男孩沒有禁止她把這件事說出去,原來是她根本就做不到。她剛剛做了一個非常冒險的事,雖然根據男孩的話,她已經和惡魔對視,便沒了選擇的權利,區別只在于她是開心的接受,還是難過的接受罷了。

陸蕓選擇了面無表情地接受,可她雖然接受了,也沒有多么的怕,但是心里總還是覺得要跟傅嶼揚說一聲。否則萬一真出了點什么事兒,幫手先生一點準備也沒有,似乎也不太妥。

陸蕓嘗試到最后,實在是有點累了,她跟傅嶼揚擺了擺手,直言道,“發生了點事兒,但我就是說不出口,你也看到了。”

傅嶼揚的表情不太好看,對著電腦的屏幕,他硬生生有種事情脫離了掌控的不妙預感。明明是在玩游戲,但他的心情卻因此而變的極其不爽。

破游戲,還有秘密了。

他如是想著,看著著急忙慌的陸蕓,一邊在內心里痛罵游戲公司三百個回合,一邊安撫地提出意見,“不如我問你問題,你點頭或者搖頭?就不要說話看看行不行?!?

陸蕓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下意識地想點頭,然后這個想法一出現,她就發現自己的脖子動不了了。她欲哭無淚地道,“不行不行,我脖子動不了了,好痛?!?

傅嶼揚連忙收回了那個想法,陸蕓才發現脖子可以動了。

又一個辦法被斃掉,陸蕓繼續和狼崽呆坐著。事情就是這么奇怪,只要她不談論到這個話題,就一切正常,哪怕是說到帕梅拉和惡魔男孩都沒有問題,只要不要暗示剛剛時間暫停的時候發生的事兒。

陸蕓絕望了,她雙目無神地想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放棄了把這件事告訴傅嶼揚的想法。她只是無奈了一會兒便恢復了元氣,畢竟這件事木已成舟,她一是沒有拒絕的權利,二是也沒有想要拒絕,這樣一來,她就算告訴了傅嶼揚,也只是通知,讓他提前做好準備而已。

現在說不出口,無非是會嚇傅嶼揚一跳。

陸蕓這邊剛放棄了告訴傅嶼揚,就看到阿爾杰又熟門熟路地從陽臺摸了過來。他沒有帶仆從,屬于在房間里自己跟自己分析的那一類人。他在腦內自說自話了半天,覺得連個聽眾都沒有委實不過癮,便想起來了陸蕓。

他剛剛頂著大雨找了魔氣半天,看到跑的影子都不見了的陸蕓和狼崽,意識到了自己交了智商稅。

這一切都要怪他剛被魔氣影響,大腦還不是很清醒,對魔氣的仇恨值很高。而西方龍到底不像傅嶼揚,簡單來說就是他有點憨,直到阿爾杰拉著他回去了,他都沒反應過來為啥要走了。

好好的一條龍,就是腦子不太好使。

現在的阿爾杰剛剛洗完澡換了衣服,和陸蕓一樣摸清楚形勢之后,就過來順便問問陸蕓和狼崽剛剛怎么一點都不講義氣,丟下他就跑了。

多虧他獵魔這么多年風吹雨打的也都過來了,不然當下就能感冒到下不來床。

陸蕓看著他一個人過來了,頗有些見怪不怪。只不過她這次鎖了陽臺的門,阿爾杰在門口站了半天,又淋了一身的雨,才被陸蕓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一樣請進了屋。

阿爾杰覺得她一定是故意的,但卻沒有證據。

陸蕓看他是一個人來的,便在內心里思索西方龍的下落。按理來說莊園的大門應該是攔不住他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出去報信。

陸蕓的心思在腦內繞了一圈,表面上卻老實地遞給了阿爾杰一個毛巾,讓他把濕漉漉的頭發擦干凈。

阿爾杰在剛進來的時候還嘴角帶笑,即使是便成了落湯雞也要把他玩世不恭的形象維持下去,直到他意外之間碰到了陸蕓的手。

阿爾杰微微一頓,眼底的笑意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嘴角仍舊保持著那個弧度,一手接過毛巾將他濕漉漉的頭發擦干凈,眼睛卻緊緊地盯著陸蕓,“你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陸蕓知道那事兒說不出口,那她也懶得再試。更何況就算是能說出口,她也絕不會告訴阿爾杰,因此敷衍道,“沒什么事兒???怎么了?”

阿爾杰盯著她看了兩眼,低頭輕笑,似乎接下來便要開啟一個輕松的話題,或是指責陸蕓為什么剛剛丟下他一個人。

然而,出乎陸蕓和傅嶼揚的意料,他的笑容還沒來得及從臉上褪下去,便一個箭步上來,從陸蕓旁邊的桌子上拿過那個他送給陸蕓的匕首,一刀劃在了陸蕓的胳膊上,劃出了一道極其深的扣子。

他這一系列動作做的行云流水,快到連傅嶼揚都來不及反應。傅嶼揚就仰頭喝了口水的功夫,陸蕓的胳膊就已經滲出了鮮紅的血跡。

傅嶼揚的表情凝固了一秒,他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體就已經操控著小狼崽撲倒了阿爾杰的臉上,對著他那張帥氣的臉就是一爪子。

阿爾杰被傅嶼揚偷襲了幾次,這次身體已經有了條件反射。他雖然大腦一片空白,但還是側身躲過了狼崽的襲擊。

殊不知這惹的傅嶼揚更加生氣了,他對著鍵盤一陣操作,看著阿爾杰的臉上出現了三道血痕,才依舊不滿意地對阿爾杰張牙舞爪。

阿爾杰在這期間仍舊保持著錯愕的表情,連臉上的疼痛都沒有將他的思緒帶回來。等他后知后覺的感受到疼時,鮮血已經順著他的臉滴了下來。

畢竟這傷口是在臉上,阿爾杰不像那天故意刺破自己手指時那樣漫不經心。他連忙拿出一瓶藥水來處理,陸蕓敏銳地察覺他現在處理傷口的藥水和之前給陸蕓的藥水并不是同一瓶。他這次并沒有提出讓陸蕓處理傷口,陸蕓也沒有向他索要藥物。

藥水的作用很快生效,阿爾杰的臉上恢復了光潔,連一道疤都沒留下來。但是藥水并不能抹去疼痛,阿爾杰仍舊捂著臉,可是卻破天荒的沒有狼崽計較。

事實上,他連看都沒有看狼崽一眼,依舊像是傻了一樣盯著陸蕓。

陸蕓的胳膊還在持續性的流血,她咬著牙忍著痛,拿水清洗了一下傷口,隨后用布將受傷的地方包裹了起來,避免裸露在外面時間太久會感染。

做完這一切,又看傅嶼揚在阿爾杰臉上抓了幾道傷,她還是感覺心里的火氣消不下去。任誰忽然之間被自己暫時劃定為“隊友”的人突然襲擊都會氣炸的,更何況陸蕓并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

于是,她看著阿爾杰半天都是一臉懵逼,到最后也沒說出來這么做的理由后,深吸了一口氣,面帶笑容地道,“和你家龍在一起呆久了你腦子也不好使了?怎么,智商低還會傳染的嗎?還是你們比著發瘋呢?你的龍把瓊斯拍到半死不活,你就得把我搞成半死不活啊?是不是不這么搞就不配做你家龍的主人啦?”

她說完之后,感覺心情好了很多。其實陸蕓不是沒有猜到阿爾杰這么做的理由,無非就是懷疑她被魔物附身了,但是就算是那樣,只需要稍微劃一小道口子就能證明,何須像現在這樣,她疼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雖說大部分時候都維持著好脾氣的假象,但傅嶼揚很清楚,陸蕓適合不折不扣的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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