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她很想這般再叫她一回,可是無論是那低垂的腦袋,還是那黑得確乎看不見一切的環境,雩岑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然刺疼的好像已經無法發聲。
她未曾想到報應來得這么快。
其實與玄拓交歡之前…她就想過有這么不可能的一天。
可終是…她還是哭了,哭得像是劫后余生,也哭的像是不能自已…男人卻除了那句喃喃之后再沒有說話,那沉重的軀體壓在她的背上,粗糙的地面將她的背后傷疤磨得很疼。
射完之后,還未曾須臾,插在花穴中半硬的欲棒再度若充氣般硬挺而起,將花穴填滿。
黑暗之中的男人沉默地將她抱在懷中,再次顛了屁股,粗硬滾燙的肉棒在那濕軟攪吸的緊致穴肉中上下抽插起來,‘啪啪啪’的拍打聲好似占據了一切,與那窗外的雨點一同,將這無聲的寢臥攪起一片情欲的浪潮。
因是盡根沒入,兩人的性器合得很緊很緊,由上至下的體位入得又深又疼,卻仿佛在方才的高潮酥麻中轉化為粘膩而劇烈的快感,寧愿相擁著,卻近得沒有人想要去探看觸摸對方的面容,冷意彌漫的涼風從不知何時微開的窗欞泄入,緊貼的心與摩梭的肌膚,卻好似對方只是一個陌生人。
洶涌的快感再度襲擊之時,她感覺脖頸旁粗喘的氣很深很熱,耳側是那高潮到極致的不自覺地低哼,卻在對方的嗓音之下顯得低沉又誘人,像是無數次相枕沉睡的伴奏,無法自抑的沉淪之中,快感像是被拋上云端,越過一陣又一陣的山風,向至高的巔峰飛馳而去。
雩岑腦袋一片昏沉,卻在高潮之中仿佛回到了方才窒息的一瞬,五感自動關閉,眼前一片白茫茫之中,確乎什么都感覺不到,又好像能清晰地感受男人的觸摸與心跳。
濕汗淋漓的小屁股在射精前隨著壓在地上的幅度而被高高抬起,大張的腿心狠狠向那抖動的欲棒套去,一下又一下,仿佛世界末日的瘋狂——
“雩岑……呃…啊啊…為什么…嗯…為什么……為什么…”
男人好似一直在問一個顯而易見卻又永遠不可能得到回答的答案,雩岑無言得,卻只能在那最后一次兇狠撞進宮口猛烈顫抖的欲棒間,緊緊抱住了身上的男人。
陡然大漲的火熱男根緊縮著再度噴出大股大股的白精來,在兩人啞然低語的嘆慰之中,又一次將那子宮灌得盈滿。
………
起身,穿衣。
直至那個高大的身影重新從大圜境之中取出新衣穿戴整齊之后,雩岑卻仍舊滿身青紫的癱在地上,赤身裸體,雙腿間未曾合攏的穴口含著大股大股的濃精,隨著身體的輕顫時不時擠出一點來,也不流下去,只是淫靡的掛在紅腫的花唇之上,頹廢又淫亂。
“…你不要再來了。”
干澀的沙啞仿佛刺破喉舌,雩岑究極的沉默之后,卻是張口對那發泄完性欲后,從頭到尾背對著未曾看她一眼的男人,破落而道。
“怎么?不需要我了?”零隨轉過身來,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嗤笑一聲,卻不達眼底,冷冷借著那窗帷投進的亮光從頭至尾將她掃視了一通,既是屈身,故作下流地摸了好幾把那胸前顫顫紅腫的椒乳:“你這般的淫婦,一個男人又怎能滿足得了你?”
“你今日爬的是玄拓的床,明日欲求不滿,莫非是要將叁清的幾位兄弟一個一個勾著一齊睡一遍…說不定,還能讓他們摒棄偏見一同上你。”男人明擺著的羞辱,卻未曾料到,那已然麻木的雩岑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淡淡的像個不會說話的木偶,默然聽取著一切。
“既是來者不拒,又何怕多我這一根…”零隨冷笑道:“蕩婦不是最喜歡男人的陽具了么?孤定能滿足你,又有何不行。”
“既是當了婊子,又立那牌坊作甚,實是多余。”
“……”
雩岑不答,只是索性閉上眼偏過頭去,不再看對方。
“…看著我!”然方才轉過頭,便被對方強行掰著頭扭了過去,“你這蕩婦又有何臉面對我耍臉色!”
“那您想如何…?”雩岑張開眼對著那瞬然便由嘲諷轉為暴怒的俊臉慘笑了一聲,微斂杏眸,像是那方才接待完恩客的青樓女子,故笑著道:“莫非您想聽我說…天帝爺慢走,下次再來,常來…或是您方才玩得可盡興了?”
話盡,男人似是未曾想到她會說出這等話來,似是突而僵愣在原地,雩岑卻是自顧自掙脫著起身,癱軟著腿半跪坐在地,斂眸去撿那地上散亂的衣服。
翻動數下,可到底再也找不到一片可以上身的布料,索性光著身子坐落在地。
“零隨…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她眨了眨眼,朝著那恍神的男人沙啞道:“特別是你。”
“我可以對不起玄拓,我欠他一身累債,甚至是一條命,包括濯黎的一段情,還有他為我付出的那般多心力財力…我唯獨不虧欠你。”
“……”
“你說我是蕩婦…”雩岑啞笑一聲,將那糾作一團的長發一點點用手指梳開,神情有些恍惚:“是…我是。”
“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在新婚之夜背著夫君與他人在喜房內歡愛,也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叛逃下界…盡心盡力豢養殺我之虎狼,枕邊之野獸…?最后…最后還與他成了親…”
“你是最沒有資格羞辱我的人…你若有羞恥之心,你又何曾會對自己兩肋插刀的好兄弟下手,又如何能設計壞人姻緣,散人喜事…又好意思挖墻腳到自己這里來?”
“我往后就算睡了千人也好,萬人也罷…可我不愛你了,零隨…我不愛你了…”她弓著頭笑出聲來,“我就算人盡可夫,你也不配碰一下,因為你不配,你不配…!唔…!呃…”
疲軟的肢體柔弱,甚至毫不費力,她便被對方狠狠重新壓在了地上,堵上了那道從頭至尾其實連她自己也不知在說些什么、在發泄些什么的嘴。
雩岑已然準備好再度接受那爆裂狂至的性事與施虐,可卻在粗暴的一吻而罷后,男人竟不知從哪掏出一個瓷瓶,口舌含捻著其中倒出來足有一顆小丸子般大小的盈白一粒,在她口舌嗚咽間強迫著瞬間咽到了底。
身上的力道瞬間釋消,雩岑瞬間直起身來狂嘔,可饒是她跪趴著想要扣著喉嚨將那吞下去的東西吐出,那瞬間滑到了深處的藥丸確乎已然無法取出。
“這是什么…!”
雩岑心里一慌,顫抖的手無法遏制,卻覺得這應當不是那種足夠令人死亡的劇毒,畢竟零隨要殺她簡直比強破下藥來得容易多了,男人向來不是拐彎抹角之人,想到那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慢性劇毒,雩岑幾乎起了一身的冷汗。
“藥。”
束縛著她的雙手,像是想要近距離看清她驚慌失措的表情,男人又一次附壓下來的臉貼得極進,她確乎都能感受到那麻麻癢癢掃在她皮膚上的長睫,零隨的表情來得嘲笑又惡毒:“一個萬人騎的婊子,應當不需要懷孕,孤是在幫你…”
“往日你的孩子只能給孤生,往后也一樣…如今不能,便要毀掉……”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炮灰晉級計劃書 我榜下捉婿翻車了 都市神醫龍婿 我美貌無雙蛇蝎心腸 成為病嬌大佬的白月光 神探女仵作 天浩傳 寧孤舟棠妙心 我的秘書會捉鬼 無限啟源 海賊之死神降臨 羞恥模式的親吻教學(師生) 慕小小尹少桀 開局簽到億萬倍天賦 大唐御醫在校內 媽咪她真不是小可憐陸細辛沈嘉曜 不歸錯路(親母子) 向陽何冰 貞觀天子 嫁給男主聾啞哥哥[穿書] 花都逍遙醫仙 1950年跨過鴨綠江 成為盤星教教主之后 蒼龍破天 仙路歸途[綜] 木葉:新的火之意志 圍棋:開局融合棋魂之力! 我家老婆是女帝重生 珠玉在仙 今天我能繼承夫君的遺產嗎 我的世界培育 我,鐵膽神侯臥底,效忠曹督主 全人類假失蹤,我修仙被直播了 最強三友 妖女血蓮 月亮沈溺于她[校園] 求嬌(nph) 給竹馬比個心 城主他有病 癮君子 [文豪野犬]Snus 與冊母為后相似的 紅樓之天道被穿越 小鮫人被少年帝王霸寵 江小白敖煙 無敵的圣靈大人才不是小萌新噠 命局:西廠相公 溫情殯儀館 天哪,我變成鱷魚了 都市之我是全能王 寵妻入骨:神秘老公今晚見 為師婦 開膛手總以為我暗戀他怎么破 快穿之黑暗童話 抽取技能造就最強獵人 娘親,這爹有點拽 激戰女神 都市逆龍 重生后我帶飛全班學渣 仙女蘇瑪麗 七零甜蜜蜜小嬌妻深度寵 小 夜晚發騷體質BY雞米飯(9)[高質言情] 深吻總裁一百次慕淺霍靳西 無良總裁:女人,再給我生個孩子 神醫代嫁妃 大叔,要抱抱 [奧特曼]獅子座的星光 總裁誘愛小嬌妻 冤種玩家的人生模擬器 一諾一生 后來,他成了御用奶媽 余情未了 妙醫神相 代嫁皇子:女將軍的掌上嬌夫 養女成凰——父皇哪裏跑 從野草開始的進化 大宋游俠 渣“攻”求生指南 海賊之最強畫皇系統 明火之擁 大秦:我皇孫身份被秦始皇曝光了 好戰于諸天的遠古賽亞人 想要離婚的小漁娘[重生] 贈你溫柔 同時收養男主和反派以后 恃寵而驕 招惹親哥情敵之后 新寵來襲:鬼神殿下請接好 指尖的心跳 我的八次奇妙人生 奶包三歲半:我被七個哥哥團寵了 手拿救贖劇本的白月光 生死線 快穿:惡魔的游戲 瑩瑤傳 被管教的小美人 撿到的財富 修仙之攻略高冷女配gl 田園嬌醫:娘親,爹爹來了 泊旅 綜武:開局覺醒覆制粘貼 大宋的天空 閃婚老公是千億首富海彤戰胤(海彤戰胤) 家族修仙:從御獸開始崛起 嬌軟甜妻放肆寵 丞相的病弱嬌妻 保護莊園[無限] 斗羅:這個魂師過于平平無奇 棋魂:開局買下時光家的棋盤 全球廢土:避難所無限升級 重生之后,我只想擺爛 與你為戒 戰神歸來帝世天 我的家里居然有礦 情在哪愛何歸 魔空傳 我家浴室通異界 我的后臺是地府 恣妄 沖喜小王妃 盲道 在逃生游戲里花式挨草 穿成三個大佬的眼中釘[穿書] 火影之熔巖暴君鎮壓忍界 涂山二當家來到鬼滅的世界后-前傳 夏天喬小喬冷冰冰 啥?西行路上妖怪都是我徒弟? 吞噬星空之開局重生金角巨獸 原來就我會修仙啊 我是大哥大之相良大人別愛我 新武大宗師 洪荒:巫妖量劫時,被迫創造人族大帝 原來時光那么傷 掌中玉 趙思元祁源一 丞相他又弒君了[重生] 魂穿小糊豆,刷題成頂流 入夢來(睡奸囚禁) 她從夢裏來 反派宿主是大佬 綜武:開局獲得九陽神功 開局被重生者刺殺,我立地成神 我在仙俠世界打游戲 灰暗的優子(nph) 從一槍傾國開始的女槍仙 高武:我靠做夢成神 他明明是我老婆 最佳專屬 七十年代小紅娘 男友每次都不是人[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