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可是皖喬的臉上有什么臟東西?”
蘇皖喬心中冷笑,還好自己昨日是容易過的,陸芳認不出自己。陸芳卻還是盯著蘇皖喬的眼睛,她一進門便看到了蘇皖喬,和昨日的那個女子身形十分相似,可是這容貌卻又完全不同。
陸芳垂眸,一個閨閣小姐那有那么大的能耐來徐家做那么多事情,本放下心中的懷疑,去在看到蘇皖喬的肩膀時,伸出自己的手狠狠的拍打在上面:“蘇小姐一點都不似傳聞中你們不堪,倒是有幾分女中豪杰的意味。”
肩膀上本就有傷,被陸芳如此捶打,蘇皖喬也只能是忍下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往后退一步:“多謝徐夫人夸贊,若是徐夫人無事,皖喬便先走一步了,還得帶著兩位妹妹一同去禪香寺祈福。”
“我瞧著蘇小姐心里歡喜的很,若是可以倒是希望蘇小姐可以嫁進徐家給我坐兒媳婦呢。”
陸芳的眼睛暗了暗,剛剛自己捶打蘇皖喬的肩膀,并未感覺到她的肩膀上有什么繃帶之類包扎傷口的東西,莫非真是自己感覺錯了?陸芳又看了蘇皖喬一眼,不知提起徐林,蘇皖喬又是何種反應!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皖喬都聽父親和母親的,日子也不早了,皖喬就先告退了。”
蘇皖喬再次給陸芳行禮,便退離大堂,朝著外面馬車走去,蘇薇意和蘇長樂早早的就上了后面的那輛馬車,蘇皖喬一人獨坐,在上馬車之前蘇皖喬又看了蘇府一眼,卻瞧見站在院子里的陸芳還在盯著自己,朝著陸芳笑了笑便上了馬車,待馬車行駛出去有一段時間,再也聽不到京城的喧嘩時,蘇皖喬這才掀起簾子朝外面一看,四季就走在自己的身邊,見四季朝著自己點了點頭,蘇皖喬這才放下簾子,將自己身上的衣裙往下褪,漏出肩膀,已經滲出絲絲血跡。
蘇皖喬連忙拿出楚休瑾給自己藥往上面撒去,止住疼痛,又撒了一些其他的藥粉,止住往外滲出的血,蘇皖喬這才將衣服重新穿上,還好今日的衣服肩膀處本就帶著幾分紅色,否則必定要被人看出其中關鍵。
“小姐,禪香寺到了。”
馬車又行駛了一段距離,來到了禪香寺山下,今日是大楚國一年一度的祈福日子,禪香寺作為大楚第一寺廟,今日總是人山人海,小販在山下的叫賣聲,以及香客來來往往的車馬聲都在今日匯集。
蘇皖喬走下馬車,望著山上的禪香寺,看了蘇薇意和蘇長樂一眼,便抬腳走上階梯。
到了禪香寺山下,還有一百九十九層階梯需要香客自己去爬,若是有投機取巧者便會被趕下山去。
待爬完階梯到山上時,蘇皖喬已經是滿頭大汗,卻一點都不敢松懈,繼續往前走。今日在禪香寺上香之人萬千,即使蘇皖喬一行人身份在尊貴也必須和常人一般,取香,叩拜,祈福,上香。
上香過后,兩人一同到禪房休息,卻未嘗想遇到了靈道大師,靈道大師是大楚最為有名的大師,多少人為了可以見靈道大師一面在禪香寺外跪上幾天,靈道大師卻從未出現,只留下一句若是有緣,時時刻刻都能見到。
蘇皖喬雙手合一,向靈道大師行佛禮,靈道大師閉上眼睛道:“阿彌陀佛,即是有緣,三位小姐便隨貧道來吧。”
靈道走在前面,蘇皖喬一行人跟在后面,不一會兒就到了一處偏僻的院子,里面盡是奇花異果,充滿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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