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慌亂奔逃的人群很多我多費了不少時間才趕到指揮中心。我一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圖像頓時產生了一種窒息感和絕望。雷隆多表面到處都現了費里亞隱形登6飛船的蹤跡。因為數量極多在縮微的雷隆多立體示意圖上顯得已經將這個小行星完全覆蓋了。怎么會這么多?我適才的雄心壯志和信心百倍頓時消散無蹤定了定神說:“報告情況。”
“目前現的敵人大約有八百艘小型運輸飛船。按上次突擊時的經驗一艘大約裝載十個龍骨兵也就是說敵人目前的兵力就達到了……八千之眾……”指揮中心主任的聲音也顫抖了。
阿爾法一役并沒有對雷隆多的兵員數量造成很大的影響。參戰的第一步兵營傷亡很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第二步兵營的重火力連在巴斯克冰的帶領下突入阿爾法總督府最后傷亡大半但也就三百人左右。最大的影響在于半個月前開始的向阿爾法移交兵力行動按預定方案將向阿爾法派去五千人的部隊也就是目前的一個整營加內勤、通訊部隊?,F在已經交過去兩千多人剩余的未交部隊因為編制給打亂了很難想象能在這種突如其來的事件中擔負其什么責任來。
我微微閉目計算了一下手頭的兵力問:“敵人能直接攻進中心區來嗎?”
“在短時間內不太可能。就算他們拼死破壞我們上空的耐壓殼衛戍部隊的八〇防空炮陣地也部署得很不錯上次愷撒皇宮被突擊后又進一步加強了足以消滅比這次規模還大的空降部隊。只要衛戍防空陣地不被從地面突破他們就不可能直接空降中心區。他們絕對不可能那么做——如果那么做我們的危機倒很容易就能化解了。”
“這個道理你我都明白就不要期望敵人會不明白。我們的敵人不是毫無知識的蠻族而是一種高智慧的生物?!蔽依湫α艘宦晢枺骸罢垎栔魅螌δ壳靶蝿萦泻胃咭娢覀冊撟鍪裁??”
“是不是……該把外圍的第一、二野戰步兵營調進來?”
“呵主任你也想得出來這種主意!第一營守在有耐壓殼的第二區隘口上守護著全雷隆多的生命維持系統、水電能源的供給;第二營的駐地正好可以保衛遠程防空炮的基地。你建議把這兩個營撤回來不等于讓費里亞人可以輕易困死我們或者可以完全不理會我們的存在便大搖大擺地通過雷隆多走廊直進月球門在那里跟奧維馬斯艦隊大干一場?以他們這次的兵力大概能直接打一次月球登6戰呢。”
“是是!”那個胖胖的主任給我一席話嚇得雙腿抖再說不出別的來。我嘆了口氣說:“這種時候卻沒有什么得力的參謀輔佐真是無奈啊。巴瑞特把人又拉到那邊去了嗎?看來我只有先靜觀一會動向再說了。”
話音未落費里亞飛船已經逐漸組合隊形一部分在中心區的四周滯空大約在等待漏洞出現后突擊大部分都飛到了靠近亞穆林區的一側防空炮火不及之處開始丟下攜帶的士兵。開始他們還好像害怕地面有埋伏離地一百多米就開始丟。那些三、四百斤重的龍骨兵和大蝴蝶也不知道會不會摔痛反正那里的浮土肯定給他們砸出了無數大坑。沒過一會他們就現地面上什么抵抗都沒有便開始大規模地落地卸下軍隊。不到一個小時那里大概就有五千以上的費里亞混合兵種登6。
“如果機械化營還在多好?!币粋€干事感嘆道:“有了那一千六百個活動防空炮臺收拾這些家伙還不是小菜一碟?根本就不會給他們落地的機會?!?
沒錯是那樣。可是我們不可能擁有那些東西。如果攻打阿爾法時沒有犧牲掉一千六百mk-3部隊而是犧牲了一萬名步兵先把我們滅掉的準是主星的輿論和調查團而不是費里亞的遠征部隊。整個時代都有毛病因此我們得承受這些不可思議的毛病帶來的不可思議的后果。
這時寒寒和洋子等情報局的人終于趕到了。寒寒努力定了定精神向我匯報:“情況不妙巴瑞特還跟提都斯那邊的聽證會主持方生了沖突。提都斯聲稱巴瑞特是故意把這些人引過來混淆視線以逃避罪責的不肯放巴瑞特出聽證會席來主持工作?,F在巴瑞特只有在法院里指揮了他把衛戍部隊分了兩千人出來守衛通向亞穆林的通道和各個居民區、機關要害其他的六千部隊都集中到了中心區南的法院一帶布防。他大概是想在那里收縮絕死抵抗?!?
巴瑞特的戰術思想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我們的士兵與費里亞的戰力差距太大了即使是第二步兵營重火力連那樣的絕對精兵在阿爾法總督府的那一戰中也沒有占到絲毫的便宜。如果在開闊地帶即使以最猛烈的交叉火力阻擋也無法擋住數量那么龐大的龍骨兵與大蝴蝶的混合部隊倒不如收縮成一團讓敵人在雷隆多街道上的每一次進攻都遭到最大限度的火力反擊??墒恰?
“他不顧土生居民和一般干部軍官的死活了嗎?”我哼了一聲說:“寒寒那我們跟他反著干吧我們來守北門。可惜手頭的人實在太少你聯系到多少聽我們命令的部隊?”
“八百。”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幾乎起了不顧一切把第一、二營調回來的念頭。按了按心頭怒氣才和顏悅色地說:“你做得不錯繼續去給我找兵來可以去動員一下那些混混、退伍了還沒安置整日閑混的那些人看愿不愿意幫我們也是救他們自己——要說明巴瑞特是不會救他們的。如果找到了打開軍火庫給他們分武器稍微教一教能扣動扳機就給我派上來我現在是人就要。你們各位各自干自己該干的事去!洋子跟我過來一下?!?
我把洋子帶出了忙亂不堪的指揮中心來到天臺上面。透過半透明的天頂耐壓殼可以看到外面無數來往逡巡的費里亞登6船。街道上都是慌亂的人群整個雷隆多顯示出一種肅殺和絕望的情景。我尾隨著洋子登上天臺順手把天臺門關上了。洋子警覺地轉過身來問:“有什么事嗎?”
我眉毛一挑作出一副淫褻模樣說:“如果說我現在想對你下手你會害怕嗎?”
“你不是那樣吧!”洋子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都這種時候了你如果只是為了早上我砍殺你的事而說些廢話就是在無意義地浪費時間。如果是真的……那你簡直變態得無可救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猛地一把將她按在墻上喝問道:“為什么幾個月都沒有新的報告?!”
洋子拼命地掙扎著卻無法從我的強力下掙脫。我鐵青著臉問:“你一天到晚的忙忙著學習費里亞語忙著監聽他們的通訊難道就只有那個簡單的報告?你應該有更詳盡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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