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張凡才說完，李菲兒就鄙視道，“誰后悔了？我只是覺得意外，意外某人怎么突然玩起行為藝術了？”
“行為藝術？”張凡不解。
“不是行為藝術，那你穿一身都是洞的衣服干嘛？很喜歡這種風格？”李菲兒詫異的問道。她回想了一下剛見到張凡時的情景，那時張凡的衣服上好像也有洞來著？
難道張凡好這一口？
“咦？”
剛才張凡只顧著保險箱了，完全忘記了衣服被白影劃破的事，現在后知后覺的看向衣服，頓時氣血翻涌。
尼瑪，血虧??！
不僅錢沒了，衣服還破了！
張凡還在氣憤著，李菲兒又說道，“地攤貨，多少個洞都沒關系，但是高檔成衣不行，別說你現在的情況，哪怕只有一個小口子，整件衣服也等于是廢品?！?
一個小口都不行？張凡有些不能理解，他畢竟窮慣了。
“不能補？”
“呵呵~”李菲兒笑了，“你聽過價值好幾萬，有補丁的手工成衣嗎？”
好幾萬！
張凡震驚了，然后心如絞痛。他沒法向李菲兒解釋原因，保險柜的事也說不清，倒不是怕李菲兒不信，而是覺得有些沒面子。
失魂落魄的將湯劑放下，張凡現在只想靜靜。
天殺的白影！
那家伙怕不是知道這衣服的價格，然后故意多劃了幾道！
另一邊，李菲兒看著張凡離去的背影，覺得好笑的同時，又很感激。
即便靈兒醒了過來，李中軍父女倆受到了懲罰，股權交接的也不是很順利，現在她只是名義上掌控了集團的大權，實際上對集團的掌控力很是不足，那些元老董事根本不聽她的決議。
換句話說，她是個光桿司令，手下無人可用。
這還是有張凡攪局，若是張凡沒來，李菲兒真的想象不出現在的情況。
“如果張凡沒來，現在一定更加困難！”
說不定連應得股份都丟了！
想起這個，李菲兒就一陣后怕，然后又覺得慶幸。
幸好張凡來了！
……
接下的幾天，張凡哪也沒去。
沒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沒衣服穿。
他被迫換上了剛來李家大院時的穿著，也得虧李菲兒沒讓人把那些衣服扔掉，不然的話，張凡只能繼續穿那身滿是破洞的手工成衣。
李家大院里也沒有多的適合他穿的衣服，因為生活在大院的只有姐妹倆，兩人都是女孩，不可能招太多男性。這也是李中軍父女帶人找上門來時，李菲兒無力阻止的原因。
李菲兒似乎也忘了給張凡準備衣服，在她的視角里，張凡給人治病可賺了不少錢。
問題是張凡有個屁的錢??！
剛來的時候還有個好幾百，夠買一兩身衣服，結果白影一來，全給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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