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和虞雨分為兩處。虞雨仍然明刀明槍地進行調(diào)查,方舟則在暗處收集零星資料。
發(fā)現(xiàn)事情越來越如想像中那樣,種種跡像可以證明晶米公司已慢一個千瘡百孔的空架子,可是表面做的滴水不露,根本無法收集到這方面的丁點書面材料;另外,方舟也暗暗跟蹤了全程陪同虞雨一行進行調(diào)查的畢瑞公司在當(dāng)?shù)氐娜藛T,發(fā)現(xiàn)他私下和晶米公司來往甚密,似乎是在配合晶米公司一同造假隱瞞虞雨等人。
各種資料匯總過來,方舟和虞雨、林雅瑩憂心重重,可嘆的是種種判斷都只能是主觀的推想,根本抓不到一絲的把柄。
虞雨望著方舟說:“方舟,現(xiàn)在怎么辦,我這邊已經(jīng)沒有什么調(diào)查的了,再拖到這兒反而會引人生疑。”
方舟想了想,說:“事情已經(jīng)是這樣了,只有先回去再說。我和林雅瑩隨后跟上,等回到公司再商量吧。”
方舟和林雅瑩回去時坐的是飛機。
林雅瑩在飛機上緊緊抓著方舟的手,問:“方舟,離畢克委托的時間就快到了,你心里有什么打算?”
方舟苦笑道:“我也正想著這事。現(xiàn)在明知兩個公司在聯(lián)手搗鬼,我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兩個公司好像都和天籟公司有來往,這是唯一的線索。”
“天籟公司?這不是你最初應(yīng)聘的那家大能源公司嗎?你是不是打算再去調(diào)查這家公司?”
方舟搖了搖頭:“查也查不出什么的,我回去打算去見一個人。”
“見人,誰呀,難不是盼昔妹妹的父親?難道他的天道財團又和天籟公司有關(guān)系?這兩家公司的名字倒有些相似。”
方舟微微一笑:“如果這次圈套是顧載道下的,去見他也不能解決問題的,除非,除非讓盼昔離開雨舟,可又做不到。”
“知道你舍不得盼昔妹妹。盼昔妹妹即美麗又天真爛漫,換作我也不舍得。”
方舟知道這個話題不好繼續(xù),笑笑說:“說到天道和天籟,我也查了查,看不出有什么關(guān)系。”
林雅瑩望著方舟,又言又止:“方舟,我知道你性格要強,可是有時候該退還是退呀。”
方舟輕輕一笑,伸出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雅瑩,難道我是那種不知進退的人?坐飛機容易不舒服,你還是睡會兒吧。”
林雅瑩嗔怪地望了方舟一眼:“人家也是關(guān)心你啦。”說著,頭偎在方舟肩頭,眼睛輕輕閉上。
方舟卻睡不著,伴隨著飛機輕微的抖動,思緒萬千,可是又沒有一點頭緒。
方舟回來后,略略休息了一會,就給四方銀行的總經(jīng)理陳雷打了一個電話:
“陳總,你好,我是方舟。”
手機那邊傳來陳雷的笑聲:“是方舟呀,難得會打電話過來,怎么樣,最近還行吧。”
方舟微笑起來,像陳雷這樣的商界人士真值得一交:“托陳總的福,自己開個小公司,還行吧。”
“對了,你走了沒多久,顧家大小姐顧盼昔也跟著跳槽了,聽說到你公司去了。方舟,真是好本事呀,連我這老頭子都要羨慕。呵呵,可弄得我向她父親不好交待啊。”
方舟邊聽邊笑,陳雷的語氣多調(diào)侃,并沒有責(zé)怪的意思,于是說:“那真是過意不去了。”
“我倒沒有什么。不過,聽說顧先生氣得跳腳,只怕你要注意些。呵呵,話又說回來,你真的成了顧家的乘龍快婿,顧先生有什么氣也發(fā)不出來了,哈哈,那時不要忘了請我喲。”
“陳總這是開我玩笑呀,我正為這事發(fā)愁了。”
“哦,怎么了?”
方舟便把事情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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