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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晟世青風(fēng) > 第十章,降服

第十章,降服(1 / 2)

蔣青跟敖晟進(jìn)過太子殿,進(jìn)過冷宮,卻從來不曾進(jìn)過那真正的金殿。敖晟帶著他從內(nèi)廷直接進(jìn)了金殿的后門,上了龍臺。在敖晟的龍書案兩側(cè),立著兩塊巨大的屏風(fēng),上面繪的是青山碧水,冬梅問雪。那兩塊屏風(fēng)擋得恰到好處,屏風(fēng)后面放著兩個玉臺子,能坐能躺,也不知敖晟將玉臺子放在這里是準(zhǔn)備做什么用的。蔣青無奈,見敖晟滿眼的期盼,就只得在玉臺上坐下。

文達(dá)已經(jīng)回來了,小心翼翼地在蔣青的手邊放上了一個食盒,打開,里頭有幾樣精致的小點心,很合蔣青的口味,還有一壺香茶,一個琉璃杯子。放下東西后,文達(dá)繞到了屏風(fēng)的前面,對眾人喊,“上朝。”

很快,跪在大殿外等候的文武百官紛紛站了起來,整齊地排成兩隊,文列西武列東,進(jìn)入金殿,跪倒磕頭,山呼萬歲。敖晟坐著的龍書案高高在上,下面跪了一地的官員,敖晟靠在龍椅上,單手支著腮幫子,雙眼卻看著屏風(fēng)的方向,像是在發(fā)呆……其實只是在看蔣青喝茶而已。

大臣們也不以為意,因為皇上幾乎每天上朝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一個姿勢,文達(dá)見敖晟輕輕地一擺手,就對文武群臣喊,“平身。”

眾人起身,垂首分列兩邊。

敖晟略微收回了視線,掃了一下群臣,淡淡道,“都聽說了吧?野垅旗抓來了。”

群臣面面相覷,他們是聽到了些風(fēng)聲,不過起先以為只是傳言呢,沒想到是真的啊,王熙也太能干了吧,這才去了幾天,竟然抓了個活的回來。

敖晟看了看蔣青,就見他嘴里叼著一塊小點心,有些好奇地看著屏風(fēng),聽著外面文武的反應(yīng)。看著他,敖晟就發(fā)起了呆來:蔣青在這些年里,似乎也有一些變化,以前的他可能更固執(zhí)一些,說不好是不是應(yīng)該叫固執(zhí),總之,相比起以前,現(xiàn)在的他顯得柔軟了一些……想著,便笑著搖了搖頭,大概是思念太甚,總覺得原來那個白衣的身影總在眼前,揮之不去……當(dāng)然,還有那個決然離去的背影,頭也不回,想起來,叫人心悸。

“皇上。”大臣見敖晟似乎心不在焉,就提醒了一聲,“聽說現(xiàn)在野垅國正被虎族圍困,支撐不了多久,換句話說,野垅旗對我們并沒有用處。

敖晟轉(zhuǎn)眼看了看說話的人,是一個文官,執(zhí)掌禮部的吧……敖晟點點頭,淡淡道,“蠢材,免職趕出去。”

“呃……皇上?”那禮部官員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左右,還沒等他說出第二句話來,已經(jīng)被殿前武士帶下去了。

眾臣面面相覷,說實話,他們剛剛看見敖晟在那里笑,臉上似乎也很輕松,那應(yīng)該心情不錯才是,怎么好像比往常更糟糕?話又說回來,這幫大臣有不少都是老臣,但他們實在是弄不懂這個年輕的皇帝究竟在想什么。敖晟簡直深不可測,喜怒無常得連老皇帝都要輸他三分,臉上還在笑,下一刻,可能就讓你人頭落地了。

“還有么?”敖晟無聊地?fù)Q了一只手,換了一個角度看蔣青,問群臣,“你們好幾百個人,就沒有一個有些遠(yuǎn)見的?”

眾群臣都在猶豫,這要是說了,對了皇上的心思,那可是個大大的良機(jī),可如果不對路,難免烏紗不保,權(quán)衡再三,眾人還是決定閉口不言。

敖晟嘆了口氣搖搖頭,笑道,“你們是不是在想,如果說了對我心思,那就升官發(fā)財,說了不對我心思,就烏紗不保?”

大半的臣子都抽了一口冷氣,就聽敖晟冷笑,“我也做過臣子,你們的心思我都能看見……不過么,你們想錯法子了。”

群臣面面相覷。

“討我歡心沒用。”敖晟看著蔣青,道,“這天下能憑幾句話討就我歡心的人只有一個,至于你們,還是想些對國家百姓好的法子,這樣說出來的話也不至于短見淺識,笑煞旁人了。

群臣低頭不語,都覺得尷尬無比,皇帝實在是……一天比一天厲害,關(guān)鍵是他時而讓人覺得很糊涂,時而又清醒得叫人害怕,這晟青的官,還真不是人能當(dāng)?shù)摹?

“皇上,臣有話說。”這時,在文官的最后一排,一個穿著五品官府的年輕男子出列,對皇上行禮。

敖晟抬眼看了看他,問一旁的文達(dá),“這是誰?我怎么以前沒見過?”

“哦,皇上,前幾天那文淵閣大學(xué)士不是讓你殺頭了么?這位是秋試的探花,叫鄒遠(yuǎn),現(xiàn)在文淵閣任五品官,本來是四品以上的官員才能上朝的,但是新的大學(xué)士人選還沒定,就讓他先代為來上朝了。”文達(dá)小聲給敖晟解說。

敖晟聽完后點點頭,對鄒遠(yuǎn)說,“說吧。”

鄒遠(yuǎn)因為是代朝,因此本來是沒有資格說話的,他是冒了些險,但是沒想到敖晟就還真讓他說了,心里有些激動,早聽人說敖晟這個皇帝非同一般,今日一見,果然氣度非凡。

群臣也不敢說什么,要知道,敖晟最煩的就是講些繁文縟節(jié),他有一次甚至想連山呼萬歲的禮節(jié)都免了,后來八位老臣死諫,敖晟才作罷。不過敖晟還是不喜歡別人跪他,尤其是武將,武人講究的就是骨氣,總是跪來跪去的,看著來氣。

“皇上,野垅旗不能殺,非但不能殺,還要封他個官,讓他永為野垅主,派兵幫他收復(fù)失地,趕走虎族。找機(jī)會還應(yīng)該將虎族王也抓來,封他一個虎王,也讓他占據(jù)塞外一隅。”

群臣面面相覷,不少人都覺得,剛剛禮部那位是丟烏紗,這位估計就該丟腦袋了……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只有幾個老臣和左右丞相捋了捋胡子,暗暗點頭。

敖晟看了看蔣青,就見他低著頭,嘴角微微上翹,似乎是滿意,也不自覺地跟著他笑了起來,點頭對鄒遠(yuǎn)道,“嗯,說說理由看。”

鄒遠(yuǎn)本來也是賭一賭,他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毫不隱晦,看看敖晟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帝王,如果真的是個圣明之主,那他以后就在晟青好好的做官了,若不是……還是趁早回家種田,看來敖晟真的是不會讓他失望了,想罷,就朗聲道:“若是殺了野垅旗,那虎族占領(lǐng)了野垅國,野垅國還是會跟我們敵對,且虎族的勢力也會同時壯大。如果我們收了野垅國,幫野垅旗救國,那野垅旗以后就沒辦法造反。西北一帶外族眾多,都驍勇善戰(zhàn),野垅旗可以成為一道屏障,護(hù)住晟青的邊塞。另外,收虎族的目的也在于此,虎族和野垅國實力相當(dāng),他倆家因為此役勢必不合,又可在塞外造成拉鋸之勢,不會危害到我晟青。”

鄒遠(yuǎn)說完了,便自信滿滿地等待敖晟的贊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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