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確定地在腦海里問系統,“我錯了嗎?”
系統用數據流拍拍他的肩膀,“你沒錯,叫老婆天經地義。”
孟洲勉強露出一點安慰的笑。
就聽系統下一句話道:“老婆生氣也是隨心所欲。”
孟洲:“……”
祁宜年改變了路線,轉身往主席臺上走,孟洲有些緊張地咽了口口水,手里抓著的薄薄七八張演講紙被他捏的簌簌作響,三秒后,他的帕金森手抖終于停下,孟洲想:死都死了,先把演講稿念完再說。
于是又大而無畏地拿起演講稿繼續低頭深情朗誦。
“老婆是天,老婆是地,老婆是萬物起源,所以,老婆說什么都是對的。”
此時往主席臺上走的人不止祁宜年,還有孟洲的小學班主任。他聽到孟洲的演講題目時當場氣的差點吐出一口血,還是旁邊的老師眼疾手快,給他喂了一顆速效救心丸才緩過來。
班主任看孽畜一般的表情看著臺上,對扶他的老師說:“你等著,我這就上去把他揪下來。”
老人家腿腳不靈便,爬主席臺的樓梯爬了一分多鐘,這又給了孟洲輸出三百字的寶貴時間。總算班主任爬過那樓梯,還沒走到主席臺中心就伸出手臂去拉孟洲,這時候孟洲演講到:
“想必大家都學過八榮八恥,但你們都了解了八榮八恥的含義嗎?”
班主任的動作頓了頓,這一段演講內容還挺正常的,難道這孽畜突然又改邪歸正了?這一段才是他原本的演講內容?
就是班主任猶豫不決的這一秒鐘,這絕對是班主任人生中最后悔的一秒鐘,因為這一秒鐘給了孟洲把接下來一句話說出口的機會——
“八榮八恥就是,”孟洲扯著嗓子,“以愛護老婆為榮,以不愛護老婆為恥;以花錢給老婆為榮,以不花錢給老婆為恥……”
班主任:“!”
他伸出的手臂在觸到孟洲胳膊的前一秒向后退去——老人家又被氣到犯病了,上一顆急效救心丸的藥效已經過去了,這波,這波得再來一顆才能扛過去,伸出的手臂直接朝向天空,他向后倒去,這時候從后方伸來了一只手臂,穩穩地扶住了班主任的身體。
祁宜年托住倒下去的班主任,用手拍背幫對方順氣,好幾口大出氣后,班主任才緩過來。
緩過來后第一時間他就是望向還在演講的孟洲,后者還在振振有詞地念,“以聽老婆的話為榮,以不聽老婆的話為恥……”
祁宜年讓班主任站穩,輕輕對他說:“您別氣著,我來。”
然后走過去,手繞到孟洲的身前,從容而又不容拒絕地從孟洲手中把話筒拿了出來,他沒有看孟洲,而是把話筒放在自己嘴邊,微笑著對臺下說:“不好意思,他出來的時候忘記吃藥了,今天精神病院的王醫生下班了,我這就把他領回去。”
孟洲:“?”
說完,祁宜年就把話筒交給了趕過來的值班老師,然后右手握住孟洲的手腕,力氣堅決地拉著他往臺下走。
孟洲還有點反應不過來,“誒,不是,這……這讓我講完啊,”他抖了抖手中的演講稿,“這還有三頁呢。”
祁宜年面色冷寂地掃了他一眼:“……回去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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