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有氣無力地回到了軋鋼廠，開始工作。
虛弱符的作用，讓他渾身無力，干起活來慢吞吞的，效率極低。
不到半小時就累得大喘氣了。
沒有一點八級鉗工的樣子。
車間主任趙建設看到易中海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很是納悶兒。
“老易，你今兒個的狀態可不太好。昨兒晚跟媳婦兒忙活過頭了？”
外人都知道易中海是絕戶。
卻不知道絕戶的原因是易中海不行。
都以為是壹大媽身體不好才生不了。
壹大媽背了這么多年黑鍋，她也不愿意。
主要是她身體真的不好。
連她自己都一直被蒙在鼓里。
易中海早就偷偷做過檢查了。
他的小蝌蚪質量不行，不孕不育。
以現在的科技手段，沒救！
剛開始，他暗地里看過不少老中醫，偷吃了很多藥。
功能稍微強了一點點，但還是生不出來。
慢慢的易中海就放棄了。
趙建設還以為易中海在這方面跟正常人一樣，所以才拿這個開玩笑。
殊不知，這戳中了易中海內心最痛處。
“老趙，開什么玩笑？我這兩天確實有病在身，一直堅持班。”
趙建設皺著眉頭。
“你的精神讓人感動，可你身體不舒服，干活效率太低，嚴重拖慢了咱們車間的生產效率。”
“要不我給你請幾天假，回去歇歇？”
易中海作為八級鉗工，技術水平和能力在整個軋鋼廠都數一數二。
他是車間的鎮間之寶！
有他在。
趙建設這車間主任拿了不知多少個先進。
還有可能升職。
易中海厲害歸厲害。
但在他嚴重拖后腿的情況下，趙建設只能讓他先滾回家。
……
吃完午飯李騰飛才出門，準備趕往扎鋼廠。
昨天楊廠長就交代了，讓他今天下午1點到廠里待命。
午他就看了看報紙，養了養魚，非常悠閑。
剛出門，就碰見婁曉娥提了一大堆西紅柿、土豆等蔬菜回來了。
“騰飛，要出門兒？”
婁曉娥親切地跟他打著招呼。
兩個人沒有過節，婁曉娥人也開朗。
就算二人來往不多，見面打招呼這種基本禮儀還是要有的。
“婁姐，今天買了這么多菜？”
李騰飛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隨口問了一句。
沒想到婁曉娥回答的很詳細。
“對啊！老太太說她今天胃口好，晚想吃餃子，還想吃大餐。”
“我特意買了很多蔬菜。因為我吃素，除了雞肉魚肉，別的肉我不吃。老太太牙口不好，肉也消化不了，可不得多吃菜？”
李騰飛一邊蹬著自行車往軋鋼廠走，一邊琢磨聾老太太的意圖。
她張羅這么一頓大餐，絕對別有深意。
今天又不是逢年過節，有什么可值得慶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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