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這次你既然來了,就別想逃跑了,就算打斷你的腿,我也不會讓你走的。我要把你殺了,然后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祈夏抓著蕭鶴的手腕抓著死緊,力氣之大讓人很難想象這是個剛剛才醒的病人。然而蕭鶴卻知道祈夏只是在故作堅強,他現在很虛弱,非常虛弱,蕭鶴只要輕輕一推,他就會倒了。
蕭鶴嘆氣,然后抽出一只手撫了撫祈夏腦袋上的一撮呆毛,“你別嚇唬我,嚇唬我我也不會走的。”
祈夏抓得更緊:“我是認真的。我沒有開玩笑。”
蕭鶴沒好氣地道:“你何必激我?我若真的害怕,自然不會過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無非是怕拖累我想趕我走罷了。可是我現在最不能做的就是丟下你了。”
一直噤聲的祈夏愣怔一秒,隨后露出個苦澀的笑容:“你在可憐我嗎?”
“沒有。我只是不怎么會說話。”蕭鶴頓覺啞口無言,可憐?可憐……他不覺得是可憐啊。比他可憐的人多了,然而只有他一個人才會讓他徹夜難眠。“我干嘛要可憐祈夏,祈夏在我心里一直都很厲害啊。不管怎么樣,都不會打垮祈夏的。”劇情里被作踐到那樣的祈夏不是還重新站了起來,成為了一代成功的商人、慈善家嗎?雖然這次很難,但祈夏一定會站起來的。
“永遠都不要放棄希望啊,祈夏。”蕭鶴嘴角浮現了一抹微笑,注視著祈夏的眼神更加溫柔。
預感到什么的祈夏緊張道:“你喜歡過我嗎?還是只是玩弄我?”
蕭鶴的頭痛欲裂,他感到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抽離。
【系統尖叫:不能反抗,你會被空間撕裂的,笨蛋。】
蕭鶴僵硬地扯了一個笑容,看著完全模糊的祈夏道:“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但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祈夏,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啊,祈夏,你一定要答應我啊。”
望著徹底昏迷過去的蕭鶴,祈夏扯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我當然會答應你啊。”
“什么殺了你,打斷你的腿什么的,我真的想過哦,但我發現我現在更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
蕭鶴睜開眼,就發現自己還在那個辦公室,眼前還坐著那個銀發紫眸的俊美男人。抬頭看鐘,時間才過去了一分鐘,蕭鶴茫然道:“感覺就像做夢一樣。”
“你做的很好,看到他那么慘我很爽。”銀發紫眸的男人笑得很開心。
然而一想到他設計的是祈夏,蕭鶴就覺得很難過,忍不住為祈夏求起情來:“祈夏哪里得罪了你啊?你要這么對他,他真的挺可憐的。”
“他可憐可不是我害的……我只是讓你把他掰彎,然后甩了他呀。”銀發男人往嘴里灌了口燒酒。
蕭鶴看著那白酒看得心驚肉跳,喝這么多不會醉嗎?但他還是扯回了祈夏,“就是啊,你干嘛那么折磨他,那家伙真的挺慘的,比我衰神附體的時候還慘。”
銀發又灌了口燒酒,享受地呼了口氣,然后拿了一個小瓶子遞給蕭鶴,“哦,提到衰神,我給你做了個這個。”
“這是什么鬼?”蕭鶴晃了晃食指大小的玻璃瓶。里面有一個白色的疑似珍珠的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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