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的臉微微有點紅,他別過視線,輕飄飄地道:“我可以沒有關心你。”
祁夏挑了挑眉,在蕭鶴耳邊故意曖昧地道,“你的臉怎么那么紅啊。”
蕭鶴:“……”
祁夏:“還是說只要我親你,不管親你哪里,你的臉都會紅?我很想知道,如果我親/遍你全/身,你的臉會紅成什么樣子呢?還真是期待啊。”
蕭鶴臉色都黑了大半:嚶嚶嚶qaq好想要orz,你個污妖王,完全說不過你啊
……
看著面前柔柔弱弱的清麗少女,祁夏譏諷地揚了揚嘴角,毫不憐惜地用腳尖抬起那個少女的下巴,然后斜眼看向被摔在垃圾桶旁的一個貌美的中年貴婦,“好久不見了啊,瑤瑤。”
中年貴婦風韻猶存的被淚水沾濕的面龐一僵,訝異地問道,“你是?”
祁夏一腳踹開如同白蓮花一般楚楚可憐的少女,然后拽住中年貴婦的頭就往地上的臟/水里浸泡。這里是遠離街道的骯/臟的小巷,旁邊是惡/氣沖天的垃圾桶,地上的污/水里隱隱飄著白色的qu/蟲狀的物體,養尊處優的中年女人胃部一陣惡心上涌,“嘔”得一聲就吐出了一堆白/色酸/臭的嘔/吐物。祁夏抓著她頭發把她的腦袋摁在臭/水/溝里,她的臉朝下,于是嘔/吐/物又全部浸泡在了她的臉上。
“真惡心。”祁夏嫌惡地退開幾步,又撞到了身后剛才被捆成一團的少女,祁夏看著她那雙滿是委屈的水靈靈的眼眸,邪氣地挑了挑眉,眼神銳利帶著絲殺意“尤其是這雙眼睛,和你一模一樣的眼睛,柔弱的,可憐的,純潔的眼睛,好想把它們挖出來,然后用腳用力地碾爆啊。會是什么樣的聲音呢?像是氣球?還是布丁?想想就覺得有趣啊。”
先前還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聽了他這話,嚇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祁夏厭煩地撇撇嘴,然后把少女扔進了垃/圾桶,“這才是你該來的地方,骯/臟的人用骯/臟的方式生下來的東西,本來不應該存活在這世上。”
先前的中年婦女這時已經在偷偷摸摸地想要逃跑了,祁夏回頭,露出了一個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你想要去哪里?”
“我允許你離開了嗎?”
“為什么你總是要挑戰我忍耐的極限呢?我真的看上去脾氣很好,讓你覺得很好欺負嗎?”
凌晨三點,祁夏看著臭水溝旁的一攤爛/肉,笑得開心極了,好看的水光盈盈的眸子里仿佛鑲嵌了夜空中最亮的星。他手里握著的尖/刀在淡淡的月光下冒著森/森的寒氣,鮮紅的血液在刀/尖/刀/背上靜靜地流淌著。垃圾桶里的少女早就嚇得尿/失/禁了,她想暈過去,似乎這樣就可以逃避自己親生母親在自己面前被殘忍殺害的事實,可是祁夏不準她暈,他要她親眼看著,親眼看著他是如何一刀一刀剁/碎那個卑/劣的女人的。祁夏唇角輕勾,攤手,微微聳肩,“如果我表演的時候。沒有觀眾,那得多無聊啊。”
最殘/忍的可能就是連逃避都是一種奢望吧?少女絕望地閉上眼睛,然后在污/水與血液夾雜的腐/爛/惡/臭的空氣中啼哭。
祁夏皺眉,剛剛殺/過人的尖/刀動作優雅地在手指上轉了一個圈,“好吵,閉嘴。”
少女不敢在哭了,小聲地抽噎了幾聲。只聽祁夏說:“還是好吵,你為什么那么吵?”
“果然還是把你舌頭拔了吧。這樣的話,你就能安靜會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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