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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1 / 3）

程硯沒說完的話,卻沒有引起池霧疑惑，他像是知道為什么，知道程硯說不出這個詞的原因。

“快四點(diǎn)了。”程硯讓池霧躺下,“再睡會兒,其余事情,明天我和你細(xì)說。”

池霧點(diǎn)頭,依然抱住程硯的小臂。

這一夜過的太動蕩,第二天池霧睡到下午才醒來,程硯怕他擔(dān)心,在池霧睜眼就能看到的床頭和墻壁上都貼了紙條,說自己出門找人。

池霧吃完飯,程硯正好回來,手里拎了一箱牛奶,見池霧在水池邊洗碗,問：“自己熱了飯嗎？”

“嗯。”

“那牛奶晚上睡覺前喝熱的。”程硯放下箱子，收拾桌上剩余的碗筷，“要問我什么嗎？”

池霧瀝干碗里的水，擦干凈手：“你說的對,我們應(yīng)該主動進(jìn)入天梯。”

程硯輕笑，沖完碗拉他在外面的沙發(fā)上：“可惜啊，狗是拿不到了。”

“什么狗？”

“之前答應(yīng)了那個捏泥人的,和他一起去四階天梯。”程硯說,“我也沒想到這次的天梯會這么突然,都失約了。”

池霧盤腿坐著，肩膀挨住程硯：“以后我們一起。”

程硯嗯了一聲，同他簡單說了自己這階天梯的情況，沒有池霧那么兇險和曲折,偏向逃生類，但難度相對他們一階時候的動物園大了許多，進(jìn)去的時候十三個隊(duì)友，出來只有四個。

“你在里面受傷了嗎？”池霧殷切問。

“一點(diǎn)。”程硯說，“反正出來就沒事了，里面受些傷沒什么的。”

池霧磨蹭他的手背：“里面痛也是痛……”

程硯拇指和食指框住池霧的下巴，很輕易將他的臉捏過來，他沒有遲疑地在池霧唇上吻了一下。

這幾天來做小動作的都是池霧，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黏在程硯身上，做他的掛件，程硯不算熱烈的回應(yīng)讓他更占據(jù)主動地位，吻住和抱住的時候，他都得心應(yīng)手。

但這么被程硯不容拒絕的吻，還是頭一次。

他整個耳廓都在發(fā)燙，臉頰像被淬進(jìn)桃花碎，微微發(fā)紅。

“在天梯的時候我想，如果真的出不去了，”程硯和他抵著鼻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一定是沒有親過你。”

池霧呼吸發(fā)緊，程硯的唇就在自己唇角，若即若離，烘熱的氣息噴在每個呼吸節(jié)拍上，將屬于他自己的規(guī)律都打亂。

“前塵往事不論，現(xiàn)在是我們，”程硯握住池霧都是汗的手心，“要和我在一起嗎？”

池霧迎著他的目光，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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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被程硯壓在沙發(fā)上，程硯的額發(fā)垂下來，遮擋住一部分眼睛，池霧看不清他，卻感覺到程硯探進(jìn)他睡衣下擺的手。

“身上這么燙。”程硯說。

他的聲音帶著沙啞，讓池霧更臉紅，大腦產(chǎn)生很久很久的空白，一直到程硯的手指觸到他寬松的褲腰時，才渾身一抖。

程硯的手頓了頓，附身在他上方，將池霧抱進(jìn)懷里。

“害怕嗎？”他笑著說，“還沒有準(zhǔn)備要對你做什么。”

“……”池霧有些不情愿地扭了扭，“你先松開我……”

程硯不松開，在池霧躲避的目光中，笑意逐漸隱沒下去，眉頭稍蹙：“是……以前的事嗎？”

這次換池霧一愣，他紅著臉和耳朵：“沒有，沒有。”他不知道去哪里找個地洞躲起來，“以前沒有……他們亂說的！”

“誰亂說的？”程硯耐心問他。

池霧看他：“你在世界鏡里聽說的嗎？”

“聽說什么？”

池霧手指都快要打結(jié)了，不知道怎么說，摸著兩頰：“我先下去……”

“不說完不能下去。”程硯鉗制著他。

“就是沒有，”池霧像是回憶到什么更加臉紅心跳的畫面，“沒有做，差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