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愛國滿滿的倒了一杯,郝國雄馬上就將這杯酒端到葉塵面前放好,轉(zhuǎn)動著眼珠子說道:“葉塵,咱們今天定要一醉方休。”
“不行,我不怎么會喝酒。”說話間,葉塵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一點怪異。
為什么已經(jīng)開了一瓶酒,而郝國雄卻又開了一瓶,給自己滿上。
葉塵也不做聲,就靜靜地看著這老頭打算搞什么鬼。
“來來來,給雨彤也倒上一杯。”郝國雄滿上給郝愛國使眼色。
郝愛國手一抖,酒瓶都差點掉在了地上,雖然他極力掩飾,還是讓葉塵察覺到他臉上的為難。
葉塵馬上想起老頭之前給他說的,郝雨彤這丫頭沾酒必醉。
葉塵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老頭為了讓自己和軍區(qū)脫了不了干系,真是下了血本。
見要給自己倒酒,郝雨彤腦袋像是撥浪鼓一般晃動起來,拒絕道:“爺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喝酒,只要一沾酒就會醉的。”
對于郝雨彤,提到喝酒,就是談虎色變。
郝雨彤自知,他喝酒了不僅會醉,還會耍酒瘋,不知會鬧出什么事情來。
“那怎么行,葉塵可是將爺爺從鬼門關(guān)給拉了回來,于情于理,你都得陪他喝一杯。”郝國雄故作生氣的樣子,狠狠地踹了一腳郝愛國,細聲罵道:“不爭氣的東西。”
然后,直接從他手里奪過酒瓶,給郝雨彤也滿滿地倒上了一杯。
郝愛國無奈的看著自己的侄女,他這個當叔叔的也沒有辦法,畢竟這個家是老爺子說了算。
現(xiàn)在老爺子不僅恢復了修為,還極有可能成為郝家有史以來第一位化境宗師,他在郝家,甚至在整個華夏的地位都會水漲船高。
“雨彤,你就別怪你二叔,二叔也是有苦難言,被你爺爺逼的。”見郝雨彤接過酒杯,郝愛國無奈的搖了搖頭。
見兒子郝愛國搖頭,郝國雄生怕自己的計劃暴露,一個暴栗賞給他,臭罵道:“怎么,你還想老子給你倒酒不成?”
郝愛國心里無比的委屈,心里喊道有你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子嗎?
再說了,他現(xiàn)在可是一名三星上將,華夏最年輕的軍區(qū)首長,而且還是燕京第一軍區(qū)的首長,這又打又罵的,絲毫不給留情面,外人知道了,他怎么見人。
欲哭無淚的郝愛國拿起另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葉塵心里一片明凈,給他和郝雨彤倒的是一瓶酒,郝國雄父子兩倒的又是另一瓶酒。
葉塵沒有想到,這鎮(zhèn)國軍魂居然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連自己的孫女都不放過。
他釋放出神識一探,四瓶酒里有兩瓶是被動了手腳,酒的成分明顯不一樣。
葉塵也不點破,淡然一笑,看著郝愛國,心道:“你想整我,那可就別怪我了。”
見酒杯里面的酒都已經(jīng)滿上,郝國雄率先舉杯,提議道:“葉塵小兄弟年輕有為,如此年輕就擁有了起死回生驚天醫(yī)術(shù),將老頭子我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無論是對我們郝家,還是對整個華夏,都是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我提議,敬葉塵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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