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即便程艷不拜托我這件事，我也會把她送回去。
攔下一輛出租車，程艷在車里坐下便閉上眼睛想要睡覺。
雖然喝了酒，但程艷的臉頰不紅，反而有些泛白，她頭發散亂看起來有些可憐。
既然她喝酒與國王無關，今天她在學校里上課也沒發生什么事情，那么，情況很可能與她丈夫有關，我想起了那晚上我躲在毛絨玩具里面，聽到程艷對許婉玲說丈夫找小姐，然后身上出現了紅點什么的。
果然，出租車抵達小區，當我攙扶程艷上樓的時候，她身體歪歪扭扭倚靠著我，忍不住說出她心中的煩惱，“昨天，我出了那樣的事他不在我身邊，我把事情告訴他，他居然說那是我的錯，說我對學生太嚴厲了什么的，他根本什么都不懂，昨天，如果沒有陳銘你的話，說不定今天我就不在了……”
“……我本以為他真的是在出差，他說自己開了一天的會很累，我體諒他，甚至沒把我受傷了的事情告訴他，可是，陳銘你知道嗎，下午快放學的時候我收到朋友發來的照片，他，那個混蛋，人渣，他居然和一個女人手挽手在逛街……”
“……他找小姐我能夠理解，但是他養小三，這是絕對不能夠原諒的事情，陳銘，你千萬不要學他，陳銘你是個很好的人，長大以后有錢了千萬不能夠學壞……”
程艷嚷嚷著這樣的話語，我攙扶著她走出電梯，然后從她手提包里找到鑰匙打開了門。
進入屋里，我讓程艷坐在沙發上，我前往廚房給她倒了一杯茶，回來發現她進入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虛掩著，里面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我返回廚房給自己倒了杯茶。
等待了好一陣，程艷居然沒從衛生間走出來，我懷疑她是不是進入房間睡覺了，但衛生間還亮著燈，我輕輕推開門，見到程艷居然坐在馬桶上迷糊的睡了過去，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窄裙內褲已經脫下在大腿上，她是光著屁股坐在馬桶上。
事到如今我沒去想太多，我伸手搖晃了她一下，程艷沒有反應，我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起來，然后伸手幫她提起褪到大腿上的窄裙和內褲，這時候我免不了看到她下面，她那里居然光溜溜一片。
我正想認真分析一下她是天然沒有長毛，還是自己刮了毛時，被我抓著手臂的程艷醒來了。
趁她沒有反應過來，我快速幫她拉上窄裙的拉鏈，扶著她往房間走去。
順利在床上躺下，程艷感激的看著我，“陳銘，我又麻煩你了，你別急著走，和我說說話好嗎？”
她抓住我的手臂，拉著我在床邊坐下，她則掙扎起身倚靠在床頭上。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她臉上有了血色變得紅潤起來，她用醉意朦朧的眼睛看著我詢問，“陳銘，你老實告訴我，你和婉玲發展到哪一步了？”
我微笑搖頭，雖然不管我說了什么，程艷明天都會忘記，但我懶得撒謊。
“好吧，你不愿意說，那我換一個話題。”程艷歪著腦袋想了想，“陳銘你父母真的是在外地工作嗎，老實說我不相信，我教書很多年了，你這種學生我看得出，你的家庭一定存在一些問題……”
程艷雖然醉醺醺，但她的思路還是很清晰。
我嘆了口氣，沒說我爸，只是說了下我媽的事情，“我媽在很小我的時候離開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可憐的孩子……”程艷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腦袋，“如果你媽知道你現在這么有出息，她一定會很高興。”
我笑著搖頭，“我哪里有什么出息啊？”
“在我眼中，陳銘你很有厲害！”程艷摸著我的臉頰，她很認真的看著我，“昨天你救了我，剛才要不是你，說不定今晚我會睡大街……”
程艷說著話，她輕撫著我的臉頰，像是在玩一件玩具一般。
她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她一點一點把我往她身邊拉。
“程老師……”
“陳銘，既然你母親離開了，那我假扮一下你的母親抱抱你吧，你肯定也想體驗一下母親懷抱的溫暖，對吧……”
我可沒有那種想法，但程艷不由分說，把我緊緊抱進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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