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連飛光看到姐妹花受到驚嚇,安慰她們堅持下去才能看到曙光。
他滿足女孩子溫柔的目光,逗著她們放松重新建立信心。一轉眼,他看見賀書卿的手從許星星的臉上收回,兩人四目相對,不知說了什么。
連飛光心里莫名的不得勁,憋著一股氣吃完飯。
眼鏡男精神狀態不太正常,四處打探,而教練男不放心地跟在他身后:“別落單啊。”
姐妹花和許星星去傭人身邊打聽消息,希望有點線索。
連飛光遠離人群,笑著把賀書卿叫過來搜查別墅,獨占青年身邊的位置,“書卿,你認為管家的話可信嗎?”
賀書卿:“新娘的失蹤與他無關,至于其他的話半真半假。”
連飛光點頭:“他的主人沒有那么完美無辜,新娘如果真是有問題,管家也不會縱容。”
他的異能對黑暗氣息的感知很明顯,壓低了聲音:“畫室有問題,管家他們都不是活人。”
賀書卿順口爆了一個消息:“寧致鳴把沉睡的室友推給怪物,怪物放過了他。”
連飛光眼底微沉,“小心點。誰也不要相信,包括我。”
賀書卿挑眉:“昨天你還讓我放心跟著你,現在就不靠譜了?”
連飛光無奈地笑:“誰能肯定,是他有問題,還是怪物迷惑了他。”
賀書卿想了想許星星惶恐不安的眼神,別墅里的人們互相欺瞞,背叛,是這個怪物想看到的嗎?
賀書卿:“把怪物揪出來就知道了。”他平淡的語氣,喝水吃飯一樣正常。
連飛光:“如果是怪物的原因,新娘兇多吉少,我也不會放過它。”
賀書卿:“我想見見新郎。”他完可以自己去,不過男主角護犢子一樣的性格,不會讓他獨自行動。
連飛光一點不意外賀書卿的肆意妄為,不知哪來的底氣,還是知道自己一定會護著他?
“你別一個人去。”連飛光拿上昨天找到的契約。
然而,五樓的樓梯口讓管家堵得嚴嚴實實,不許任何人打擾先生。
連飛光拉住賀書卿,低聲道:“晚上再來。”
賀書卿腦子一轉:“去畫室看看。”
咚咚咚的上樓梯聲,他們正好和三位女孩子撞見。
姐妹花困惑又糾結:“到底誰說的是真話?”
別墅的女傭關于主人家的事情守口如瓶,姐妹花別無他法,擺出一副對主人愛情故事的向往。
意外撬開女傭的嘴,聽到了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新娘不以真面目示人,是神的詛咒。看過她的容顏的人,都會狂熱地愛上她。
實際上,主人并不愛那個女人,只為了更好的作畫。那個女人有神奇的魔力,幫助主人做出最好的畫作。
她利用主人對畫的癡狂,要求主人娶自己。最后被主人揭穿,兩人才產生了爭吵。
一個女傭不小心說漏了嘴,主人也是利用新娘,也許因為沒有價值就拋棄了她。
不過,主人擺脫不了愛的詛咒,不可自拔地陷入思念。只有找回新娘,主人才能活下去,才這么著急邀請這些客人一起尋找女人的下落。
眼鏡男似笑非笑:“找不到新娘,就把我們喂怪物?”
教練男搓熱手臂的雞皮疙瘩,他不但害怕怪物,眼鏡男陰陽怪氣,眼中藏著的東西讓人心頭發涼。
兩個說法不同的愛情故事,新郎的癡情和神秘的新娘都要打問號。
連飛光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么?
賀書卿:“外人的說法,不一定是真的。”角度不同,即使局中人也不一定看得清真相。
賀書卿想再進入畫室,在走廊看見畫框有小少年身影,黑白的色調不顯眼。
賀書卿不像別人一樣害怕發懵,聊天般隨意:“你可以在畫框穿梭,能看到別墅里的事情了?”
小少年眼帶警惕,微微的憤怒:“你為什么不走?”
賀書卿聳肩:“身不由己。”
小少年眼睛黑白分明:“你找不到新娘的,會像他們一樣永遠留在別墅。”
連飛光嚴陣以待:“書卿,離他遠一點。”
賀書卿搖頭:“他不會傷害我。”想也做不到,他毫不心虛以大欺小。
賀書卿微微俯身:“你還有話跟我說?”
小孩眼珠子一轉:“你晚上到畫室來,我等你。”他走向畫框邊緣,再次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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