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開車,”我說,差點開溝里去,我又轉(zhuǎn)向聞人,“實不相瞞,師父,我知道自己有兩個丹田。出氣一個,進氣一個,兩者互通,互換也可以,我以為每個人都是這樣的。”
聞人點頭:“嗯,并不是,雙丹田之人,猶如雙瞳之人。萬里無一,怪不得易筋經(jīng)如此難練,而到你這里,卻易如反掌。”
“那怎么辦,師父,你不能繼續(xù)練了?”我問。
“能倒是能,只不過,我需要借你的氣海。合練,方可化解我的氣血逆行。”聞人說。
“噢,那就合練吧。”我說。
聞人瞇起眼睛:“你可知道,合練是什么意思?”
我搖頭。
“算了,不說了,今天就到這兒吧,為師再研究研究,看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化解。”聞人忽然將一股真氣灌入我體內(nèi)。但不多。
“這是?”我皺眉。
“留個記號嘛。”聞人嬌笑。
“…;…;類似小狗撒尿?”我問。
“混賬,怎么跟師父說話呢?”聞人收斂笑容,轉(zhuǎn)過去,正襟危坐,不再理我。
“對不起啊,師父,我以后注意。”我苦笑,真是的。只需她開玩笑,不許我放肆一些。
話說間,車已進了市區(qū),傍晚時間,路燈逐次亮了起來,大童這座城市,看上去有些奇怪,繁華似錦。卻嗅不到任何的文化氣息,倒是跟召鴻他家的別墅,味道有些類似。
到了醫(yī)院,上樓,我給聞人引薦魏嵐,并說了拜師的事情,魏嵐對江湖事一無所知,表示既然是恩人要求,那就答應(yīng)了吧,還問會不會影響上學(xué)?
聞人知道她要去報考北影,便用手機找到京城地圖,查看北影的位置,然后畫出了一片宿舍區(qū),告訴魏嵐,必須想辦法,入住這里才行。
聞人沒提陰氣的事兒,我估計,那片宿舍區(qū)就是陰氣重的地方,興許以前是墳場,華夏的很多學(xué)校,都蓋在墳場上,一是因為地皮便宜,二是因為學(xué)生的處子之陽氣(無論男女),可以鎮(zhèn)壓死人的陰氣。
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的學(xué)生,處子率很低,陽氣不旺,鎮(zhèn)壓效果就沒那么顯著了,不過這對于魏嵐而言,卻是好事。
到了趙瑾那邊,她的身體非但沒有恢復(fù),反而有更加嚴(yán)重的趨勢。下午蘇右?guī)z查,醫(yī)生一查,發(fā)現(xiàn)趙瑾全身各個系統(tǒng),居然都在緩慢地衰竭,不知為何這是蘇右偷偷告訴我的。
不過,當(dāng)趙瑾一聽聞人、召鴻是逍遙門的人,立即滿臉紅光,下床跪拜。表示愿意加入逍遙門,并感到非常榮幸。
原來,趙瑾也是江湖人士,王屋派的,一個沒落的中等門派,前些日子,她師傅惹上仇家,仇家雇兇來尋仇。把她師傅一脈,殲殺殆盡,她死里逃生,最終還是被仇家抓到,打暈了,綁上大石,沉入湖底。
幸虧趙瑾水性不錯,又懂得些龜息之術(shù)。在水底醒來后,憋氣好長時間,終于弄斷身上的繩索,不過就在上浮的時候,趙瑾的氣用盡了,溺水,差點被淹死,浮上來之后,估計是有人發(fā)現(xiàn)尸體,報了井,她才會被送到殯儀館,因為天氣炎熱,無法存放尸體,就推進停尸柜里了,本來能醒過來的,這一冰封。又差點沒把她給凍死。
“瑾兒,殺你師傅一脈的,是什么人?”聞人坐在椅子上,聽趙瑾講完,沉著地問。
“叫閻小山,是個煤老板,本地人。”
“因何事結(jié)緣?我要聽實話。”聞人又說。
“嗯,其實,錯在我?guī)煾福規(guī)煾干燥L(fēng)流,勾搭上了閻小山的小老婆,事情敗露后,他小老婆把我?guī)煾腹┏鰜砹耍愋∩綆Я藥讉€流氓來我門派找茬,被我?guī)煾复虻脻M地找牙,閻小山這才雇了江湖高手,來殺我?guī)煾浮!壁w瑾解釋道。
“你師父生性風(fēng)流,那跟你…;…;”蘇左早先過來醫(yī)院找蘇右,聽到這里,不禁八卦地問。
“師父是我的親生叔父。”趙瑾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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