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媽！”嚇我一跳，聞人居然坐在副駕駛里。
“干嘛。一驚一乍的！”聞人問。
“師父，你怎么來了？”
“這玩意怎么用？”聞人指著導航，皺眉道，上面顯示的是山城地圖，可能是她要幫我設定導航路線，未遂。
我設好了導航，聞人點頭：“換位置，我開，你一夜沒睡，好好休息。”
“師父。你真能行嗎？”我問，怕她不會開，或者開不好。
聞人白了我一眼：“為師十四歲就會開車了。”
說完，她起身，從中控臺鉆了過去，我則從下面往副駕駛鉆，空間狹窄，我倆被卡在中間了，聞人“嘖”了一聲，扭動腰肢。蹭得我這個尷尬啊，在趙瑾那兒尚未熄滅的浴火，馬上升騰起來。
終于過去，兩人互換位置坐下，聞人打著火，瞥我一眼，回過頭去，又轉頭過來，盯著我那里，嘴巴微張：“你怎么了？”
“那個。額，沒事。”我往后縮了縮，卻掩蓋不住。
“你沒破掉瑾兒的陽氣？”聞人皺眉。
“破了。”
“幾次？”
“三次。”我說。
聞人這才放心下來：“那就好，可你，為何還是這么亢奮？”
“我破了瑾兒的陽氣，可我自己還沒，釋放…;…;”我撓了撓頭。
“喲，三次了還能這樣，蠻厲害的嘛。”聞人挑挑眉毛，掛檔起步，油門直接到底了，保時捷躥出，差點撞上酒店門口的石墩子。
“師父，你真會開嗎？”我趕緊系上安全帶。
“這車馬力不小，后勁十足，”聞人盯著儀表盤，贊許，又看向我，“跟你有的一拼喲。”
“師父，你好污啊…;…;”我苦笑。
聞人得意笑笑，倒車回來，擺正車頭位置，順著導航方向，箭一般躥了出去。
前半個小時，我都在努力適應聞人的開車方法，她的油門，只有兩個開度，要么不睬，踩必到底，也不管什么紅燈綠燈，就是直直往前開，虧得是凌晨三點，馬路上車最少的時候，一路平安地上了高速公路，聞人還沖我吼：“是不是有點慢？”
“不慢，不慢，師父，您悠著點。”我也吼。
“你還不休息？”聞人吼道。
“…;…;您開車太刺激了，我睡不著。”
“那我慢點吧。”聞人終于松了油門，把車速從一百八。降到一百五左右，車內噪音下降到正常，終于可以不用吼著說話了。
聞人開車一個姿勢，抱著方向盤，兩眼看著前方，眨都不眨，身體也不動，前方路況很好，單調而無車，我盯著地上不斷跳躍的白線。很快，困意襲來，我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車頭猛地向前一沉，我驚醒，已經進了服務區。
“沒油了，你去加，我不會。”聞人說。
我看看導航，還沒跑出多遠，這種大馬力車。跑高速比較費油，為節省時間，我下車加油的時候，詢問加油員有沒有便攜式油桶，可以自己加的那種。
加油員說有，100塊錢一個，塑料桶，我買了兩個，用另一個油槍加滿，扔進911并不寬敞的后座里。安全起見，還給它們綁上了安全帶。
“師傅，我開吧。”
“你才睡多一會兒，我開到天亮。”聞人說。
我點頭，上副駕駛，繼續休息。
等到車頭再往前沉的時候，我醒來，又開沒油了，聞人的眼皮也有點下耷，而且她居然把車停在了快車道上，我趕緊控制方向盤右轉，把車弄到應急車道，下車，用油桶給911加油。
我來開，聞人坐副駕駛，直接就睡著了。
第二桶油快用光，我再次進服務區加油，聞人又換過來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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