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冬在自家鋪子里幫忙還沒回來,因此追命一人力抗下來自所有同僚調侃戲謔的眼神,壓力頗大。
他垂死掙扎,“剛才不是在說無情和我家妹子的事兒嘛,怎么突然風轉向了。”
無情笑的別有深意,“反正我們的事兒能到下個月初八,不打緊,你和游冬更重要。”
于是追命總算是知道了,寧得罪小人,莫得罪無情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婚禮多是傍晚舉行,又加上搶親一事折騰了不少時間還什么都沒吃,因此飄雪下廚,給幾人做了頓好的。
無情挑了幾筷子,也沒多吃,就說飽了,拉著安上嬈就走了。
安上嬈還沒吃完就被無情公子霸道的拽走了,只能眼淚汪汪的看了飄雪一眼,希望她懂自己的意思給自己留份菜。
無情一路拽著安上嬈走到了她的房間。
等他推開門,她才發現,自己房間的擺設毫無變化,干凈整潔的人氣滿滿。
她一時頗有些感慨,撫上不染塵埃的桌面,卻措不及防的被無情塞進了一套衣服。
“這是……”
“把你身上的衣服換了。看著就礙眼。”
安上嬈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還是那一身出嫁的行頭。
低頭看了看自己穿著的嫁衣,她搖頭失笑:“我還真是忘了。”
她只是隨口一說,卻不想無情卻較起了真,揚唇冷笑,“你是忘記了,還是根本不愿脫下來。”
隱隱覺得他的語氣不太對,安上嬈蹙起眉頭看了他一眼,“你瞎說什么呢。”
“難道不是嗎。”
無情冷下眼神來,擺明是興師問罪。
他向著她步步逼近,“‘我機關算盡,無所不用其極,終究還是留不住一枕黃粱夢。’”
一字不漏的將凌小骨的那句話復述了下來,他直接將她逼退到了門口。雙手一撐,就將她困在了懷里。
他略一低頭,漆黑的眼眸望進她的眼底,就這樣將下唇靠了上去,“他說這話的時候,你是不是很高興?”
被延長的尾音拖拽出不快,他張嘴,就用鋒利的犬牙咬住了她的下唇,不緊不慢地摩挲著她的唇肉,仿佛下一秒就會重重的咬上去一般。
安上嬈一怔,只覺得他灼熱的呼吸迎面而來,將自己的吐出去的呼吸都點燃了起來。
她略一思考,等想明白了他話中的深意后,不由得笑了起來。
“笑什么。”
無情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描摹著她的唇線。
安上嬈抬起手,很是大方的環過了他的脖頸仰起頭就吻了上去。
已經不算生疏的吻,盈轉著曖昧的流光。
一吻結束,她松開了他的唇,眉眼間都溢開了狡黠的笑意,“無情,你在吃醋。”
無情低低應了一聲,回答得有些模糊。
沒等她開口繼續說下去,他頭一低,便又吻了下去。
都說小別勝新婚。
這對是分離數日,如今再度相擁相吻已是情到濃處無法克制了。
無情一手按住安上嬈的后腦勺,一手直接穿過她的腰身將她整個都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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