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老子賺點錢也不容易，你這是想找茬嗎？”
一個身高超過兩米，滿臉橫肉的壯漢站在方誠面前，用兇狠的眼神死死瞪著他。
“五千塊你都敢砍價到兩百，整個東京都沒你這么能砍的，信不信老子用刀給你開開眼，見識一下另外一種砍？”
說著，壯漢從旁邊抽出一把刀子，雪白的刀鋒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寒光。
方誠慢條斯理的檢查壯漢發到他手機里的壓縮包，然后才抬頭看著他：“說好兩千買資料，現在你說要收五千，分明看我是學生想要訛詐我，我能給你兩百已經是良心發現。”
“兩千是定金，是你自己沒聽清楚。”
壯漢一刀砍在旁邊的桌子上，刀鋒深深切入木板：“現在老子要一萬，今晚不交錢你就別想走，去鴨店賣屁股給老子還債。”
方誠聞言，臉色一下子就變得不好看了。
“我這種級別的帥哥，去東京最大最火的牛郎店都能當頭牌，引無數富婆尖叫塞錢，你會不會做生意，賣屁股能有幾個錢？”
壯漢微微張開嘴，一時間竟覺得方誠說的有點道理，畢竟這小子的確帥的一塌糊涂。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漲紅了臉：“你敢耍我？”
他向前一步，抬起砂鍋大的拳頭，猛地朝方誠揮過來。
……
十幾分鐘后，壯漢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拿著一疊錢遞到方誠面前。
“大哥，賺點錢不容易，我只有這么多了，您快點走吧。”
方誠沒有得寸進尺，收了錢就算完，不過臨走前，他還是把刀戳進壯漢的屁股。
“你這種顏值去牛郎店只會餓死，還是去鴨店比較合適，提前給你開開眼，賣屁股也能輕松點。”
這里是藏在光鮮亮麗都市下的臭水溝，無數人渣在看不見的陰暗角落里干著違法勾當的事，他們的死活也無人關心。
這種人在灰色地帶混久了，早已練就一對火眼金睛，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一眼就能看出來。
唯獨這次看走眼，把方誠這個滿臉無害笑容的少年當成了肥羊。
方誠本來對這些都不算了解的，但最近武田真澄對他的培訓盡心盡力，其中包括情報收集，就涉及到在灰暗地帶獲取信息的手段。
帶著愉悅的心情，方誠開著摩托車回家，他覺得以后有必要多跟一些小妖怪或者人渣打交道，隨時都能賺上一筆。
這樣積少成多，很快就能實現財務自由。
仿佛看到一條新的致富之路，想到鈔票滾滾而來，方誠就按耐不住激動的心，一路上還引吭高歌。
“逮蝦戶……帶你老媽飛……”
“卡其脫離太，摸了我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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