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音剛落，臺下除了幾位成績比較優異的學生，其余學生都像駝鳥似的紛紛低下頭。
孫導數點了柳生和另外一名學生，目光在教室悠轉著。
目光所過之處，學生們紛紛避開他的目光。
孫導數看著明若，她手中拿著筆，正低頭在草稿本上飛快寫著什么，嘴里還念念碎碎的。
“明若，你來，”孫導數喊了一聲，明若正在沉迷身體最佳改造的計算方法就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她茫然抬起頭，旁邊的昌雨涵連忙小聲提醒她：“孫老師，上去讓你解題。”
糟糕了，小若的眼鏡都沒有戴，這節課肯定聽不懂的。
明若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嘴唇微張：“我選。”
孫導數：……
昌雨涵：……
同學們：……
黑板上正在解答的柳生手中的粉筆嗖的一下在黑板上劃過一根長長的尾巴。
孫導數臉色不太好看，昌雨涵連忙舉手道：“孫老師，明若的眼鏡摔壞了，她看不見黑板。”
“那就坐下吧，中午記得去戴一副新的眼鏡，不然無法認真聽課，”孫導數臉色微緩，示意明若坐下來，又讓昌雨涵上講臺解題。
兩節數學課過去了。
孫導數臨走前把柳生喊了過去。
“老師？”柳生有點不解跟在他身后。
孫導數嘆了一口氣，“柳生，你是我們班上數學成績最好的，你能不能抽空輔導一下明若同學？她的數學成績太差了。”
說著，他仔細留意自己學生的表情說：“現在高一開學才一個月多，再抓一抓的話，明若的數學成績還是能救一下的。”
語數英是粵省恒古不變的三大主科，數學那分數已經拖死明若了。
輔導=可以光明正大盯著她不往外面亂講自己的身份。
柳生思考得極快，他點頭：“老師，團結友愛，幫助學業差的同學是應該的，您放心，我會多多幫助明若同學的。”
“那就辛苦你了，”孫導數很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你也別太累著自己，別落下自己的成績。”
“好的。”
——
早上第四節下課鈴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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