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神明，還有同類？”阿貝多的眉頭皺到了一起。
“可以仔細說明一下嗎？”
“可以，不過，這是第二個問題。”白墨瞇起了雙眼，嘴角翹起，露出了雪白的皓齒。
“哦，忘記說了，你只能問三個問題。”
阿貝多聽到這句話，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嗯~那我就說了，你應(yīng)該也知道你體內(nèi)有一股力量吧。那股恐怖的，不受你控制的力量。”白墨伸出右手，一股讓阿貝多熟悉的能量波動從她手上散發(fā)而出。
“嗯。”阿貝多感受著能量的波動，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種能量叫崩壞能，唔，從哪里說起呢？這么說吧，崩壞能是崩壞產(chǎn)生的特殊能量，這種能量會不停的侵蝕你的心智。而一般情況下，無論是什么生物，都擺脫不了它的侵蝕。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淪為它的奴隸，變成，沒有理智的怪物。這些怪物，被稱為崩壞獸和死士。而被崩壞親自選中的人類，則會變成崩壞的執(zhí)行者，律者。律者一般會有一定的理智，當然，律者對人類，抱有極強的惡意。所以，它們會不顧一切的嘗試，毀滅人類。”白墨說道這里，停了下來，她想看看阿貝多的反應(yīng)。
可讓她失望的是，阿貝多對此并沒有多么驚訝，當然也不排除他只是控制了自己的面部表情。
“你說律者會對人類有極強的惡意，會不顧一切的毀滅人類。那么，你呢？你應(yīng)該就是那個所謂的律者吧。”阿貝多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才開口問道。畢竟剛才自己聽到的，簡直前所未聞，太過于震撼。
“我？嗯，要不要把這個當作第三個問題呢？算了，今天心情好，就當時第二個問題吧。我就是律者中極為特殊的一種存在，脫離了崩壞的控制，擁有自己的意識。”白墨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你可以理解為，有著人類思維的律者，雖然已經(jīng)不是人類就是了。當然崩壞能多少會對你的思維造成一些改變，不過只是影響一下性格而已。”
“就行我現(xiàn)在，崩壞能導(dǎo)致我有些，嗯，人格分裂？反正過不了多久，兩個性格就會合二為一。”白墨擺了擺手，明顯有些不想再聊這個話題。
阿貝多沒有說話，低下頭仿佛在思考什么。
“那，我，也會被崩壞能侵蝕嗎？”阿貝多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一樣問道。
“當然，而且以你體內(nèi)的崩壞能濃度，八成會變成律者。”白墨此時又變回了原先那副清冷的樣子，一只手還在揉著腦袋。
“那么，我能保留意識的幾率有多少。”阿貝多的聲音開始有些遲疑，他想知道，又不想知道答案。
“不足千分之一。”白墨看著他，說出了殘忍的結(jié)果。
“渺茫啊。”阿貝多語氣平淡的說出了這句話，仿佛說的不是自己一般。
“那，大概還有多久。”
“快的話，一兩年，慢的話，十幾年，幾十年都有可能。”白墨皺了一下眉，還是說出了自己的估計。
“這樣啊。”阿貝多低低的說了一句，然后抬起頭，看不出半點異樣。
“走吧，可莉應(yīng)該快要等急了。我們還是趕快過去比較好。”
“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白墨也不禁驚嘆阿貝多的心理素質(zhì)。
阿貝多推開門，西斜的陽光照進來，灑在這個男孩身上。
阿貝多，阿貝多，你究竟該說是崩壞的怪物，還是人類呢？
【作者題外話】：咳咳，那個，下一章是個刀。也是原神很多同人畫師畫過的一個刀，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阿貝多，和可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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