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刃讓她受的委屈,她都記在了初星身上。
開水房里,他聽見宣思思對嚴思齊說:‘哥,你得幫我。她一新來的竟然都敢欺負到我頭上,以后還得了么。’
嚴思齊起初是在敷衍她,但當宣思思提到言刃的名字,嚴思齊的態度就不一樣了。
她自然不會,也不敢告言刃的狀。
所以她告的是初星。
‘她就是仗著言刃說罩著她。’
‘言刃?’
莫名的,有他在外面,初星覺得很安心。
身后傳來吹風機運作的聲響,言刃的思緒有些飄散。
下午嚴思齊和他約架,起因是宣思思找嚴思齊告了狀。
初星細聲道:“好。”
門關上。
門邊開關處就是一個。
初星點頭,“有的。”
很快,吹風機回來了。
言刃敲了敲門。
初星在衛生間里洗了臉,擦干身上的雨水,濕漉漉的衣服卻沒辦法處理。
“好,那你弄吧。”言刃說著,帶上門之前,他又補了一句:“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
門鎖壞了,這門關不太緊。
手里的吹風機,把手的位置,還有他掌心里淡淡的溫度。
言刃帶上門之后背過身去,半倚在墻邊的姿勢有些懶散。
透過細小的縫隙,初星望著他只有一線寬的背影,心下泛起些許暖意。
初星打開一道縫隙。
隔著門縫,言刃將吹風遞進去,“里面有插座嗎?”
‘對啊。我真搞不懂,明明就是個一年級的小屁孩兒,她到底是怎么攀上言刃的。’
宣思思略帶嫉妒的語氣讓嚴思齊不太爽快。
畢竟當初宣思思就是因為攀不上言刃,才選擇認他當哥哥的。
言刃只聽到這里,劉松便拿著在操場上撿到的情書來找他了。
‘哥,你猜我撿到啥了!’
‘什么?’
‘情書啊!又是情書!而且又是寫給你的!’
劉松手里的粉色信箋被雨淋得透濕,軟塌塌的。
言刃瞟了一眼,沒什么興趣。
‘你是撿破爛的么,這你也撿。’
‘切,我這不想搶救一下,看看里頭都寫了哪些甜言蜜語嘛。’
劉松把信拿來晃蕩的第二眼,言刃頓了一下。
嘖,怎么好像有點眼熟?
第三眼,他才恍然大悟。
這不是上午那會兒初星腳邊散的那些信封嘛!
他一把將劉松手里的信箋搶過來,放在桌子上仔細地看。
信紙上的字跡已經被沖刷得認不出原貌了,只是開頭那兩個字,依稀能夠辨認出是他的名字。
粉色的信箋,寫著他的名字。
散落在她腳下。
所以說,這是……她寫給他的情書。
情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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