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以上訂閱可破解他幽深的眼眸中有些許玩味的笑意:“要不然,我終究是不放心。”
他分明是故意的!
阿蘿幾乎想跺腳了。
她壓抑下心頭的不滿,眼珠滴溜溜地左轉右轉一番,想著形勢比人強,只好硬著頭皮道:“也好,那就煩請七叔陪我稍等片刻吧。”
蕭敬遠頷首,便不再語。
阿蘿站在旁邊,悄悄地從眼縫里朝蕭敬遠望過去,只見他已經沒有了原來的笑意,只是像一塊木頭般面無表情,整個人看上去分外嚴肅——想必這也是上輩子她一直有點怕他的原因吧。
其實若論起來,他長得和蕭永瀚是極相似的,都是蕭家兒郎,哪個模樣能長得差,只不過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都是蕭家人,都是相似的一張臉,卻是截然不同的氣息罷了。
蕭永瀚是養(yǎng)在深宅中的不食人間煙火氣,文弱,俊美,那眉眼間都是豪門公子的精致,而這位蕭敬遠,或許是太早陪著父親戎守邊關,經歷了太多風霜,以至于不到弱冠之年,已經是帶了冷厲肅穆的剛硬。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各樣叫賣聲此起彼伏,恰這時,有個賣花的鄉(xiāng)下婦人提了花籃子湊過來,討好地道:“這位爺,給家里閨女買個花兒戴吧,瞧,這都是今日才從山上摘下來的,還帶著露珠呢。”
聽得此,蕭敬遠頓時一個皺眉,冷眼掃過去。
那婦人原本看著這小姑娘嬌美,旁邊的男子衣著華麗,像是有錢人家,便上前招攬生意,誰曾想被這男人如此一瞧,倒是嚇得魂都要飛了:“這位爺,我,我……我攪擾了……”
說著,提著花籃趕緊跑了。
阿蘿從旁看著,險些笑出來,其實她自然明白,這位蕭七爺,可不是好相與的,年紀輕輕便從沙場上拼出來的,他若不高興了,看你一眼,可不把人嚇個半死。
也是這婦人沒長眼,跑來搭訕這惹不起的瘟神。
“這位嬸嬸,你先別走,花是怎么賣?”她叫住了婦人。
婦人被叫住,看看笑得甜美的阿蘿,再看看旁邊的瘟神,頓時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是走還是留。
阿蘿上前,故意道:“這位嬸嬸不必害怕,我爹天生一張冷臉,其實他是沒惡意的。”
說著,隨意挑了里面幾朵花兒,果然是十分鮮嫩的,當下滿意地回首,仰臉對蕭敬遠道:“我想要這幾只,可以嗎?”
小小的眉眼間,帶著些許調皮和挑釁。
蕭敬遠黑著臉,背著手,不語。
他哪里能不知道,這小丫頭根本是故意的。
他就算年紀大,可也不過長她一輪十二歲罷了,怎么可能當得了他爹?如今不過是順著那鄉(xiāng)下婦人的話,故意埋汰他顯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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