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5o%以上訂閱可破解胡思亂想著進了屋,就見母親正安坐在榻旁,纖細柔媚的她,神色間有一絲異樣。
聽得珠簾響動,便抬頭看過來。
阿蘿微怔,她感到母親的目光中帶著思量。
心微微下沉,她小心挪蹭著來到榻旁,仰起小臉,低聲問道;“母親,你怎么了?”
寧氏低頭打量著女兒,卻見女兒清亮的眼眸中是誠惶誠恐,她好像有些害怕,又有些擔憂,這么多情愫裝在那雙單純稚嫩的眸子里,讓她看著于心不忍。
她先摒退了左右,待到屋里只剩下自己和女兒了,才問道:“阿蘿,告訴母親,你是從小就能聽到那種聲音嗎?”
阿蘿自然是明白母親所指為何,老實地道:“并沒有,也是前些日子病了,醒過來后,恰巧旺財丟了,我不知怎么就聽到了島上的貓叫聲。加上這次聽到母親腹中聲響,不過第二次而已。”
寧氏神色稍緩,沉默了片刻后,終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竟已懷了三個月身孕,自己卻不知。”
侯府里,每兩個月都會有大夫過來給各房太太姑娘過脈的,也是巧了,上一次大夫來府里,她恰不在府中,就此錯過了。
阿蘿聽聞,眸中頓時迸出驚喜:“真的?我要當姐姐了?”
她聽到的,竟然是胎兒在腹中的心跳之聲嗎?
寧氏眸中卻并太多喜色,反而帶著淡淡憂慮:“我懷了身孕一事,自然是會稟報老祖宗知曉,只是你聽到胎兒心跳的事,可千萬記得不可外傳。”
阿蘿連連點頭:“母親,這個我自然懂的。”
寧氏望著女兒掩飾不住的驚喜,知道女兒是真心替自己高興,一時也是有幾分感動,抬起手,想摸摸阿蘿的鬢,不過伸到一半,又收回去了。
“你過幾日要參加賞菊宴,可有所準備?”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阿蘿頓時耷拉下腦袋:“能有什么準備,論起才情,幾個姐妹中數我最差,又趕上病了一場,我已經不抱什么希望,只求去了別丟人就是了。”
寧氏淡聲道:“想我當年也是飽讀詩書,不敢說學富五車,卻也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不曾想,竟得了你這么一個女兒。”
阿蘿聽得臉都紅了,仔細想想,她后來活到十七歲出事前,好像也實在沒什么可稱道的,也不知道后來永瀚是怎么把她捧在手心,把她當做寶貝一般疼著寵著的?
忍不住把腦袋垂得更低了,小小聲地道:“倒是女兒給母親丟臉了。”
寧氏見她這羞澀可憐的小模樣,難得竟然笑了下:“等用過早膳,我來看看你的字吧。”
“嗯……”
阿蘿不敢說什么,低聲答應著。
少卿之后,葉青川過來給母親請安,乍見阿蘿也在,倒是些許詫異,不過也沒說什么,一家三口難得一起用了個早膳。
早膳過了,葉青川要去讀書,屋里便只留下了阿蘿。
寧氏吩咐底下丫鬟準備了筆墨紙硯,自己寫了一個字帖,讓阿蘿比著來臨。
阿蘿看那字跡,只覺得清雋舒雅,淡然如蘭,不免心中暗暗驚嘆,想著母親當年才情傳天下,果然不同一般。憾只憾哥哥天生眼盲,恨只恨自己是個不爭氣的,不能給母親臉上爭光。
寧氏低頭望著女兒握筆練字,看了半響,最后忍不住輕輕蹙眉:“這字寫出來軟綿無力,蓋因你手腕無力,如此下去,便是下再多功夫,也是枉然。”
阿蘿臉紅:“那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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