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父親,我輸了。”
年輕人拿著黑棋看了棋盤很久,最后還是搖搖頭。
“知不知道為什么會輸?”
“父親,是我棋力不濟。我以后會努力的。”
老人撫了撫白須,輕輕一笑:“因為你沒有爭勝之心。你只想著怎么保存自己的地盤,而沒有早早的布局,所以就算是碰到比你棋力更差的對手,你也不可能獲勝。”
“是。父親。”
年輕人只能是點頭。
“你要……”
“爹,哥哥,你們都在呢?這破天氣,熱死我了。”
老人和年輕人都同時皺起了眉頭。
“漢清,干什么?咋咋呼呼的。”年輕人斥責剛剛進來的年輕小伙子。
“嘻嘻。哥,你肯定又輸了吧。”
叫漢清的年輕人一點不在乎,繼續咋咋呼呼。
“哼,你這樣成何體統!”
老人終于忍不住了。“對了,你不上學堂,怎么回家了。”
“說這個就生氣。今天官府突然之間來我們學校抓人,說我們學堂窩藏革命黨,長沙都亂套了。我們學堂的先生差不多都跑了。也不知道是個什么事?”
“混賬話。怎么隨意編排先生。”
老人大怒。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老師豈能是隨意編排的。
“是真的。哥,你應該認識黃軫黃先生吧?”
“不認識。不過聽說過,是你們明德學堂的先生。”
黃軫在長沙很有名。
是湖南早期留學日本的留學生。還是當年張之洞派遣留學生的時候去的。在湖南學界,基本上沒有不認識黃珍此人的。
張學(敩)文并沒有親眼見過他,但卻聽說過這個人。
“就是他。聽說他就是這次革命黨的頭頭,好像叫華興會?對,就是華興會。聽聞我們明德學堂有好多先生都是華興會成員,所以很多人都已經是逃離了這里。”
聽到這里,張學文騰地一聲站了起來。
“子清,怎么了?”
張學文臉上的表情變化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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