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對高智商爸媽，趙野息從小到大都是學霸，還是天賦型選手，不用怎么刻苦就能拿到不錯的成績。他是萬萬沒想到，他讀了二十年的書，居然在工作的第一天知道到了做一個差生的體驗，那就是體驗感極差。
震裂過后，趙野息試圖替自己找回場子：“步淳齋就說了一句話，你猜出他們吵架的原因還說得過去，但你是怎么知道他們各自的觀點的？肯定是梁教授事先和你透了底——呵，內鬼。”
陸荒之聳聳肩，“只要了解他們的思維方式，很容易得出結論。”
趙野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煩躁道：“行了行了，知道你牛逼了。下一位。”
步淳齋說：“現在社會調查部的當務之急就是確定一套關于第二性別是否該公開，該怎么公開的規則。部門的每一個人都要寫一篇論文，準備ppt闡述自己的觀點，說白了就是站隊，在溫柔體貼的梁教授，和冷漠面癱的關教授之間選一個抱大腿。”
趙野息問：“那你站誰？”
“我當然站關教授啊。”步淳齋循循善誘，“你們想想，上面一直強調分化不是病，既然不是病，為什么還要遮遮掩掩的？主流觀點認為alpha和omega是兩種性別，那我交個朋友，企業招個人，粉絲追個愛豆，連對方是什么性別都不能知道嗎？要我說，第二性別不僅要公開，還要印在身份證上！”
步淳齋說完，期待地看著趙野息和陸荒之，一臉的“快贊同我”。
陸荒之問：“你今年幾歲。”
步淳齋不知道陸荒之為什么突然問這個，“34，怎么了？”
陸荒之說：“那你分化的概率很小了。”
步淳齋求助地看向趙野息。趙野息說：“他的意思是你作為普通人，你當然想知道身邊的人誰是alpha，誰是omega。你剛剛說的那些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社會上普遍認同第二性別確實只是性別。顯然，目前的輿論離那個境界還很遙遠。”
步淳齋不敢相信，“那你是要站梁教授了？關教授可是你的導師！”
趙野息眼神躲閃：“我可什么都沒說啊。”
“在徹底弄清楚alpha和omega兩個性別的機制之前，爭論這些都太早了。”陸荒之說，“關教授和梁教授肯定也知道這點。”
趙野息問：“他們知道還吵？”
陸荒之漫不經心道：“可能他們找不到其他吵架的點了吧。”
趙野息隱隱約約get到了一點陸荒之的意思。“那我們還要寫論文嗎？”
“寫吧，這個論題還挺有意思的。”陸荒之若有所思，“最好同時進行一次小型的社會調研。”
步淳齋道：“部門的資料和歷次會議的記錄由我負責整理，待會我發你們，你們可以先看看。”
趙野息沉浸在資料里，根本停不下來。午餐時間，步淳齋找兩位新同事一起吃飯。陸荒之抬頭看向趙野息。趙野息盯著電腦，全神貫注得小眉頭都皺了起來。
陸荒之說：“你先去吧。”
步淳齋有些猶豫，“行吧，你們也快點啊。”
步淳齋走后，陸荒之叫了趙野息一聲，被趙野息自動屏蔽。陸荒之繞到他工位后，直接把他的椅子轉了180度。
趙野息上一秒還在認真工作，下一秒陸荒之的臉就猝不及防地出現在眼前。
陸荒之雙手撐著工作椅的扶手，彎下身對趙野息說：“吃飯了。”
趙野息看到了陸荒之左耳上的銀色耳釘和鼻梁上的無框眼鏡，脫口而出：“你有近視？”
“沒有。”陸荒之說，“辦公室電腦的屏幕看著不舒服。這眼鏡能防藍光——據說。”
趙野息不屑道：“智商稅。”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陸荒之戴眼鏡的樣子，感覺又和以前不太一樣。眼鏡一般是加斯文buff，很少有人能把眼鏡戴得像陸荒之這么帥氣又張揚。
“先去吃飯，回來再看。”陸荒之探身越過趙野息去按他的鍵盤，幫他鎖屏電腦。有那么一瞬間，兩人挨得非常近，趙野息幾乎是陷在了陸荒之懷里。
趙野息突然意識到，今天的陸荒之不是西柚味的了，他只能聞到他衣服上殘留的洗衣液的味道。
“怎么沒有了……”
陸荒之道：“嗯？”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永恒圣王 故我執棋 重回六零：種田發家養崽崽 在柯南臥底酒廠的日常 我有超體U盤 你別太迷人 瑾寧夫人 從古裝懸疑劇開始 首富從談戀愛開始 這個女人很有問題gl 太子爺你未婚妻要爬墻 快穿之我嬌養了黑化反派 從海賊開始轉動磁場 地球碎裂，全球漂流太陽系 探險女王的超級保鏢 真千金老公是滿級大佬 朕乃大明戰神 聊齋：我有一幅萬妖圖 奉旨為妃 野僧 喜從妻來：傲嬌老公，深深寵 被七世道侶渣后我重生了 電競大神暗戀我 隱婚蜜寵：緋聞影后，你好野！ [病嬌]瘋子 魔神艷游 我成了丞相那早死的白月光 誘愛成癮 無敵終極超神系統 穿成等離婚的女配后 一個人的刀 斗破：我能將萬物無限升級 憐卿為奴 喬梁葉心儀全文 腹黑王爺冷情妃 霍格沃茲生活指南 風華重回 星際第一賭石能源師 織田作總是被誤解 路天麟白子玉 全球降臨之雪國求生 快穿反派宿主求抱抱 神豪h 病嬌枕上歡：四個反派哥哥也重生了 我磕的男神上了條小破船 梟寵嬌妻：總裁，我拒絕 竊玉偷香 小舅 她如罌粟，顛倒眾生[穿書] 老師，不許捏臉 王文茵楊以安 你配不上我 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軍長大人，寵不停！ 七零海島卷王親媽 穿書后給可憐反派當靠山 神醫雙寶：錦鯉嬌娘甜炸天 風華入情 說好炒作完就散呢[娛樂圈] 非他不愛 腹黑權少獵嬌妻 布偶貓精直播養老虎[穿書] 枯木逢春（上） 最佳男神：黑粉戀愛吧 匿跡不周山 祖宗保佑：我建立了千年世家 林一薄云深 帶著桃花源混花都 重生悠閑人世間 星際團寵，最強元帥被迫養崽 炮灰也有生存權 總裁倒追，依陸上有你 肚皮舞娘 我戳中了總裁的笑點 玄幻：贈送至尊骨，百倍返還！ 芝蘭在堂，明眸于側 尋夢人生之夢裏夢外 仙武神帝 重生后我成了老婆奴 文野：開局懷疑異能力想弒主 [SD]花色景年 白月光她每天作死 網游：我能無限重置獎勵 劍凌巓峰 穿越到玄幻世界去種草 都市之開局就是大反派都市:開局穿越成反派神豪 穿書后我靠異能暴富爆火 相親當天錯選星際最強Alpha后 閃婚后才知道黏人老公來頭不小 ［重生］不當作精就得死 我能把你變成NPC 神偷寶寶：冷情王爺的逃妾 [微微一笑很傾城]我溫柔，你驚艷 [綜韓劇]結婚大作戰 他的小奶貓 風云系列 最強怒氣升級系統 花都巔峰狂少 [鬼滅]劍魂 上岸游戲 世事漫漫，一往浮生 躲在舊時光的告白 好想摸老婆的貓耳朵 名門驚婚：邪魅總裁霸寵妻 羽生結弦和星璇的故事 美漫諸天：我，開局曝光收容物 人在大唐，開局救了涇河龍王 病名為你江妄時念念筆趣閣 我停在這二天 高攀（校園1v1)-woo18.vip 蕭逸風是哪部小說主角 游戲做出來只給你自己玩兒是嗎？ 來人開棺，王妃說本王還有救 超神之玄靈神皇 超越武極 我和美女市長 重生都市仙帝 被肝爛的大nai美人 昆蟲記 我在2018等你 藏詬 仙子，可愿與我論道 偶像馬甲戰力超強 結婚后，黎總虐妻成癮 斗羅：從截胡阿銀開始 姐姐請自重：我可是小說家！ 此刻我為人族守護神 女裝被校草發現后 斗羅大陸iii龍王傳說同人 靈魂互換：我變成了高冷校花 女帝不要啊我還這么小 攻略Ren花澤類的正確打開方式 盜墓：道門天師，開局通天篆 苦境從單鋒罪者開始 四合院：我有一個抽獎倍增系統 鏡洲·天荒夢譚 囚 余燼 兩腿間花蒂被吸的異常腫大 退婚后，她竟揣著崽穿喜服嫁皇叔 林壞唐萱兒 炮灰王妃要翻身 崩鐵：寰宇劍仙，玩家發癲 這些妖怪太難敕封了 林辰蘇夕然 誘惑 白日謊言 鳳女四嫁 云川之戀[破鏡重圓] 重生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