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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喬緩步上前,抬頭看到樹前高大的人影,嚇了一大跳似的,猛然停下,聲音略微顫抖道:“將、將軍!”
周錦堂屹立不動。
凝滯片刻,她慌忙朝他屈膝行禮:“奴婢見過將軍。”
他斜睨著她道:“深更半夜,你到這兒來做什么?”
大喬抿唇,半垂著頭道:“奴婢是……來看知春姐。”
她衣衫單薄,臉色蒼白,一副泫然欲泣之態,且于夜風中瑟瑟而立,很是楚楚動人。
周錦堂似嘲非嘲:“一個一個的,倒都是情深義重。”
大喬聞言微怔,悄悄抬眸望過去,恰逢他冷冷一眼掃來,當即渾身一凝。
周錦堂道:“大半夜的竄來竄去,你們當老子這將軍府是什么地方?”
大喬臉色煞白,當即跪倒在地:“奴婢不敢……”
周錦堂不耐地蹙眉,不等她把話說完,就拂袖轉身,大步而去。
大喬愣愣地跪在原地,須臾,扭頭直直地看向那道寬闊挺拔的背影,緊緊地攥住了手中的帕子。
方才途經此處,偶見他隱在樹旁,一動不動地注視那小奴才陳璧,她竟無端端地……生出幾分刺心之意。
這才一時沒有忍住,假作緬懷知春,冒然上前。
瞧剛剛周錦堂面色發沉,分明是心有不快。
她手上一緊,冷不丁想起剛剛所見那兩個奴才湊近說話的親近之態,眼底幽光爍爍,神色莫名。
近日,吉祥既要去榮安堂守著知春,又要時常到留香院秦嬤嬤處看顧早產體弱的兒子,幾乎是成日成夜地不見人影。
陳璧頂替吉祥到周錦堂跟前近身伺候,頭日便跟著他去了衛兵營。
這衛兵營在城南交樓后的山丘,從將軍府坐馬車,一息工夫便到。
馬車到后,陳璧先行下車,躬身回轉,抬手欲扶周錦堂下車。
周錦堂掃了她一眼,卻并不伸手,只甩了甩袍袖,徑直落地,大步流星地往前去了。
陳璧暗暗一怔,也并未多想,立馬小步跟上了前。
今日天色大好,日頭極盛。
營內衛兵正于練兵場習武,周錦堂登上小樓,視察底下情形。
他步子大,又走得快,腳下如同踩了風一般,陳璧須一路小跑才能勉強跟上,等登上了樓,已是氣喘吁吁、面孔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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