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詩雨睡著后,李小二分別給李大溝等人均了個消息報平安,隨后也依靠在余詩雨頭上,淡淡清香沁人心脾,很快便感覺到一股倦意襲來。
等李小二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見余詩雨依舊還在沉睡,鳳目緊閉、面帶幸福滿足淺笑,可愛中帶著清純,簡直就美如一張精心制作的名畫。
嘴角微微上揚,李小二在她額角親了一口。緊接著便一躍而下,四處觀察了一番。翻過一座山對自己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但余詩雨就不一樣了,一看就是嬌生慣養長大的,而且膽子又小,加上又沒吃東西,估計得浪費不少時間。
當李小二奔到山頭時,忽然好像聽到有什么人在說話聲音,眉間上挑記上心來,趕緊朝聲處跑去。
心中想著先探探虛實,李小二并沒有靠得太近,躲在一堆雜草后,忽然聽得一男聲:“大哥,您就放心吧!四面都有人把手,那小子就算有天大的本領,也得給我餓死在里面。”
“大哥,您放心啦!那貨已經餓了一個晚上了,等下再餓一天,隨便搞定他啦!您晚上派人來拿人就行了,那妞保證不傷分毫。”
聽這聲音,李小二認定不是自己所相識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會惹上這幫家伙,居然要如此歹毒待人。
心中既然有疑惑,那上去一問便知,李小二不避也不刻意隱藏直接走了過去說:“喲!大哥,這么早啊?真是幸苦您了。”
剛掛斷電話的男子,忽然見到李小二不由得心中一怔,隨后哈哈一笑說:“小子,膽子不小啊!自己送上門來了。”
上下打量一眼男子,身材魁梧,屬于人高馬大類型,那塊頭足有自己兩倍大。全身上下還有好幾處紋著青龍紋身,一看就屬于那種在社會上刀口舔血類型。
“不是找死,就是想問問,我到底哪里得罪您了。就算真的要死,誰也不想做個糊涂鬼吧?”李小二不慌不忙地說。
男子仰天一笑,言語中充滿不屑地說:“見過蠢的,但是像你這么蠢的倒還是第一個,連自己得罪誰了都不知道。反正你今天是無法善終了,那我就告訴你,老子是皇甫家的保安隊長,現在明白了吧?”
其實李小二心中早有定論,不過就是向求證一下罷了。心中暗贊皇甫家實力,居然這么快就能設計好一個這么大陷阱,還著實不是紅鶴幫所能相比的。
“歷來得罪皇甫家的人,只有一條出路,那就是終身殘疾,從無特例。”隊長言辭冷峻地說:“小子,你確實有點本事,二十年來,皇甫家這還是第一次為了一個人出動所有保安。”
從剛才的電話到他現在的言語來看,對方出動的人還真不少,四面都是人嚴密監視的話,至少也得有上四十人。
“看來我這面子還真不小啊!那能不能再給個面子?咱們喝杯酒、聊個天、交個朋友怎樣?”李小二嬉皮笑臉地說:“您想啊!這樣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我也想借個靠山擋擋風的。”
“你怎么白天還做夢呢?”隊長不屑地朝李小二吐了口唾沫說:“整個鎮上,誰不知道皇甫家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既然說了你會終身殘疾,那你就肯定會終身殘疾,沒得商量。”
機敏避開唾沫,李小二感覺心中很是不爽,這狗屁的皇甫家還真就成了土皇帝了,看來自己要是不好好收拾他們一番,以后還就真沒法在這塊混下去了。
白了一眼那隊長,李小二慍怒說:“大哥,咱們能不能愉快的聊天啊?你這唾沫星子漫天飛的,是不是有什么病啊?有病就趕緊去治,在這里闖什么能啊?”
“開你娘的玩笑,老子在皇甫家二十多年,從來就沒人敢在老子面前叫板過,紅鶴幫的老大看見老子都得叫聲二爺,我看你就作死是吧?”隊長的暴脾氣瞬間也點燃,朝李小二揮舞著手中拳頭吼道。
見隊長馬上就要出手的樣子,李小二趕緊朝后退了兩步說:“大哥,等等。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一定得讓我死個明白,這皇甫家到底是干嘛的啊?”
也許是那是一份可以炫耀的榮耀,也許是因為隊長覺得自己是盤中餐,李小二只見他快眉飛色舞說起了皇甫家。
從隊長口中得知,雖然這只是一個小鎮,但因為山高皇帝遠,又民風一直彪悍,存在著三股極大不可小覷實力。連民間有流傳著一句諺語:生不惹紅鶴,死不碰南宮皇甫。
由此可見,紅鶴幫雖然相當可怕,但可怕程度遠遠低于南宮皇甫。所謂的南宮皇甫是指兩大家族,皇甫家族財力排第一,號稱全市富。而南宮家族卻綜合實力第一,都是極其難惹的兩個家族。
至少近百年來,沒有任何個人敢去招惹這兩個家族,連紅鶴幫都不敢在他們的地盤上撒野。據傳聞,其實紅鶴幫下屬南宮家族,只是沒人可以肯定而已。
做為本地唯一可以和南宮家抗衡的皇甫家,實力自然不可小覷。反正在這隊長口中,皇甫家幾乎一手遮天,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得罪皇甫家沒有家破人亡的實例。
看來自己這還真是惹上的一身騷,如果傳聞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既得罪的皇甫家,還得罪了南宮家?自己以后還混個屁啊?
“臥槽,大哥,你可別嚇唬我啊!我家世代貧農,你們想干嘛啊?”李小二驚訝地看著對著說。
“反正你已經是判了死刑的人,那我就再向你透露一點。”隊長心中很是舒爽大聲說:“按照皇甫家的慣例,你有兩種選擇。第一,去皇甫家的煤礦干活,那可是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生死天定。第二,直接植物人,你家的男的將和你命運一樣。女的嘛!自然是去我們皇甫家的紅燈區上班咯!”
無疑那就是黑曠咯!這種地方兇險無比,看來這皇甫家肯定有人命案子在身,不可味不殘忍。聽著他說話,李小二覺得好氣,真想直接撕碎了他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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