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里，舒容一直住在了他的公寓里。
兩人早上一同出門，晚上一起回來。
那天，破天荒的沒有晚自習，剛進房門，舒程將書包放下便直直向浴室里走，再出來時，舒容坐在他平日里的辦公桌前，咬著筆頭。
她回身看他，見他換了一身休閑的米灰色睡衣，額前還有些濕發，他身上淡淡的男士沐浴乳的香氣格外好聞，聞起來便讓人舒服。
叁兩步走著站到她身旁，低頭瞥了一眼桌上的題本，笑著坐了下來。
“這個不會？”舒程問得細聲細語。
她眨著大眼睛望她，像是被人發現了小心思一般：“那，舒老師，要不要給我講一講？”
她本是一句調侃的話，沒想到他竟答應了下來：“好。”
于是，舒程拿起一只筆便開始講了起來，一講便是足足兩個小時，他依舊精神勃勃，舒容倒聽得哈欠連天。
“如果，我真得不能和你上同一所大學，怎么辦？”她格外真誠看著他的眼睛。
舒程搖搖頭，向她解釋起來：“其實，你在哪里都無所謂，我都會去找你，可是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學會讓自己變得更好……”
說完，揉了揉她的頭，這些話在他心里塵封許久，如今在這里說了出來，倒也應景。
“我們做個游戲怎么樣？”他挑了挑眉，心里不知道盤算著什么。
舒容剛好也不想再做煩人的題，毫不猶豫便答應了他。
“那，從現在開始，你每做一道題，對了，我便親你一下，錯了，你要親我一下……”
她聽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轉眼一想：那怎么算，都好像自己比較吃虧哎……
不容得她考慮，湊上她的嘴唇便是一親，嗯，還是熟悉的味道。
“那，現在開始……”
第一題，舒容錯，他吻在了額頭……
第二題，舒容錯，這一次，吻在了眼尾……
第叁題，舒容錯，他緩緩在唇角一吻，還有舌尖舔了一下，滿足得笑了……
舒容此時的心態有點崩，放下筆賭著氣。
“下一題……給你個機會。”他輕佻一笑，用手指了指一道簡單的選擇，那道題之前便做過，舒容一眼便看出了答案，用手指著下面的正確答案。
“你贏了。”他朝她挑眉，嘴角一抹笑意淺淺，接著便將臉湊近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唇。
她別過頭，不去看他，臉上卻一臉的笑意：“不要……你都親我好多次了……，不要……”
兩人打情罵俏著，舒程沒辦法，只好順著她，用筆敲了敲書上展開的書頁。
“下一題……”他手撐起腦袋，側著身子看她。
舒容瞥了一眼：額，這一題，好像，有點難度……剛想同他說一下，轉眼便看見他撐著腦袋睡著了，密長的睫毛搭了下來，下巴上新長出些些細短的胡子，看上去有些疲倦。
舒容忍不住上手去摸，粗糙卻舒服的觸感像極了小時候的一種玩具，具體是什么，又記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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