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看著徐婉蘿希冀的目光,心虛的偏開目光。
半響后,他極小心翼翼的道:“老爺說,姨娘禁足三個月,三姑娘你……抄寫二十遍女戒。”
徐婉蘿興奮的面色僵住,震驚又惶惑:“你胡說!父親最疼愛我,最喜歡姨娘,怎么舍得……”
屋子里傳來一聲杯盞碎裂的聲,還有丫鬟驚叫:“姨娘,你怎么了?”
東宮,
蕭彧捏著手中信紙看了三遍,每一遍都覺得信上的字丑的實在是令人不能逼視。
不過,也不是沒有優(yōu)點。
譬如自己送她的那匹馬,小表妹起了個名字叫“奔雷”,挺不錯。
清楚書信的事太后知道,蕭彧便也不避諱太多,自然是要回信的。
他平素做得文章批得公文,和好友書信往來自是也有,但給小姑娘寫信卻委實沒有經(jīng)驗。
四喜眼睜睜看著自家殿下揉了第四個紙團子,新奇之余又覺得挺高興。
自家殿下外人稱贊起來,諸如精明能干、文武雙全、勤政果決的詞兒能尋出上百個,但總是少了些活氣,冷冰冰硬邦邦像完美的雕像一般。
他自小伴著殿下長大,除了心疼一點辦法都沒有。
現(xiàn)在可好,若是殿下真能因徐府那位大姑娘而該一該冷肅冰寒的性子,縱然那徐大姑娘在頑劣不堪,他四喜也發(fā)誓將她當神仙奶奶一般供著。
蕭彧對自己上心的事,自來不肯含混過去。
他心道自己沒有和小姑娘相處的經(jīng)驗,但柳觀宴家里可有姐姐、妹妹的一大堆。
柳觀硯還以為自家殿下要交給自己什么重任,等聽明白了任務(wù)內(nèi)容,俊朗的面容一片空白。
他并不知書信的事,只當自家殿下終于肯分些精力在姹紫嫣紅的春色上。
主子開竅是好事,大好事!
熱心且八卦的柳統(tǒng)領(lǐng)獻計獻策:“姑娘們都喜歡聽好話,還喜歡胭脂水粉綾羅綢緞,當然殿下您玉樹臨風瀟灑俊逸,只消往那一站……”
后面的話,柳統(tǒng)領(lǐng)在自家殿下面無表情支了一支的眉棱骨下,沒骨氣的吞掉了。
蕭彧雖然沒經(jīng)驗但他有腦子,聽得出柳觀硯這一套招蜂引蝶的論詞,是絕對不適用于爹不疼娘糊涂的小表妹身上。
那樣一個還不到自己肩膀高的小姑娘,他只當妹妹護著。
若生出旁的心思,那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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