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傳來了椅子攢動的聲音和急匆匆的腳步聲。
杰克邊走邊問：“辭退你的理由是什么？”
姜郁回憶著辭退報告上的說辭，粗略地概括道：“工作不認真，上班時間不呆在崗位上。”
“數據采集部每日的工作量比我的頭發還少！需要怎么認真？”杰克壓低聲音，“大家都知道這個部門是艾爾博士為了把自己的廢物女兒塞進來才成立的。”
姜郁被他前半句的比喻逗笑，想起杰克禿得厲害的頭頂，深覺他對自己的調侃也太狠了，不過更加出乎意料的還是他看待杰西卡的態度，“我還從來不知道你這么討厭杰西卡。”
“你身上貼著‘杰西卡好友’的標簽，我怎么和你說？”杰克的腳步停下，接著安靜下來。
姜郁估計他已經到了數據采集部的辦公室，正站在門口偷偷觀察里面的情況。
幾分鐘后，杰克的聲音再次響起：“你說的沒錯，確實是珍妮弗，她看起來可真高興，我走的時候她正在給杰西卡倒咖啡。”
姜郁沒什么感情地說：“真是恭喜她。”
“老實說，你是不是在共事的時候做了什么事招惹了杰西卡？不然辭退報告上的說明也太蒼白無力了。”杰克好奇地問。
“不是招惹到她，”姜郁背過身，后背抵著冰涼的玻璃，稍稍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是和她的弟弟有關。”
“你說史蒂芬？”杰克的聲音帶著輕蔑的意味。
看來杰克對他有一定的了解。
“對，你還記得101懷孕的原因吧？”
“當然記得，”杰克是個聰明人，不用姜郁多做提示便猜出了這其中的關聯，“你的意思是史蒂芬把……”
“是。”
“我的上帝！”杰克倒吸一口氣，“我就說，我就說羅瑞不像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101確認懷孕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都養在艾爾博士家里的，羅瑞才接手一個星期不到就測出了懷孕，這怎么想都太——”
姜郁打斷道：“等下，給101做身體檢查的時候沒有測出懷孕的時間嗎？”
“肯定是有的，但給艾爾博士匯報工作的時候估計發現了不對，所以強行修改了也不是沒可能。畢竟研究中心里還從沒有過人魚的實驗體，大家都不了解這種生物的孕期具體是多長，被動了手腳也不會惹人生疑。”
杰克碎碎念著：“怪不得，羅瑞被處理后，研究中心里的所有人員都被迫簽署了保密協議，禁止向外界透露這件事，也不允許私下討論，原來是因為這樣……”
越說到后面，杰克的語氣便越發意味深長。
都說女生八卦，男生八卦起來的勁頭也不遑多讓。
姜郁打完電話后長舒一口氣，把手機塞到枕頭下面，癱軟在床上。
旅館里的床墊非常柔軟，姜郁不由得想起了02硬得硌人的床板，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說好了要給他送新床墊的，但是卻沒有做到。
不然等到晚上人少的時候，穿著隱形斗篷悄悄潛入關押室，現場用錢物交換機給他買新的。
姜郁默默在心里盤算著。
另一邊。
02已經看完了姜郁給他買的書。
已經是中午了。
昨天姜郁臨走前承諾了要給她帶新的床墊，理應在這個時候來找他的，但姜郁沒有。
02拿出放在枕頭下面的紅球，對著小球發了會兒呆，然后抬手往墻角處扔去，噠的一聲，小球落到墻角，再噠的一聲反彈回自己的手心。
再等一等，或許她現在比較忙。
02低頭看著自己手心里的紅球，隱隱有幾分不安。
他以為自己擅長等待，在沒有光亮的黑屋子里等待了整整二十年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但現在，他只在這個明亮的房間等了姜郁數個小時就開始覺得自己失去耐心。
原來有了期待，等待就變成了如此煎熬的事。
02從中午等到下午，甚至開始懷疑姜郁是不是已經找回了那個叫做2357的朋友，不再需要透過他看另一個人。
他躺在單薄的床板上，一只手捏著紅球，一只手的手背蓋住眼睛。
靜默了幾分鐘后，他坐直了身體。
這是第一次，他為了自己的私心做了不好的決定。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最全的黑暗下品82篇 重返黃金年代 大影帝 他自地獄歸 總裁大人，7頁守則 民調局異聞錄（全8冊） 秦玉顏若雪 獨寵嬌女 都市：這個冥帝有億點強 本喵稱霸帝國 吞噬星空之羅致遠 農門娘子有點田 女主你清醒一點GL 吞噬星空永久免費 賭徒 天醫狂婿陳陽柳然 嬌嬌入我懷 桑甜欒城言 大唐：開局扮演霍去病！ 都市戰神狂婿唐廣葉婉 我的劇組非人類 在美漫中穿梭 無雙狂婿楚塵 和她假戲真做了 明日之后：最強提取 大叔寵妻要趁早全文 上神來了 被金主拋棄后我勾搭上了他發小(當妖艷賤貨被拋棄后) 末世機械戰車 寵妻為帝：九千歲的心尖寵 女王有毒 （快穿）替身我是專業的 修仙十萬年 大佬堅信我是他真愛[穿書] 刑事案件錄 明末小進士 無盡詭事 我，熊貓，揣崽跑不掉了 妖魔；我的武魂是加特林 關于我斬鬼的那些日子 我的末世要塞 頂頭上司竟是網紅青蛙 沙雕咸魚想談戀愛[重生] 豪門之戰神贅婿 寵你到盡頭 重生后與白月光比誰更茶 都市逍遙醫神林昊顧夕顏 種田女帝，步步聚財ing 小山雀撩了總裁后帶球跑了[古穿今] 重生之機器人 關于愛人是邪神這件小事 小公主學了強取豪奪 豪門霸總為我生娃 入睡小短篇 我的弟弟是頂流（姐弟骨科，H，病嬌） 校園僵尸少年 亂世傲妃 醫世神凰顧長生 快穿之干掉白月光干掉白月光(1v1)娛樂圈 逍遙小村長 這個師兄很厲害 就等反派來養我了 三國小兵天下 路人屬性大爆發！ 武之機鎧 全家穿越現代[古穿今] 開局秒殺十棟樓衛敘苗然 林晚榮 全宇宙都知我盛世美顏[快穿] 退婚太子后嫁給他弟 名門淑媛 隨身地球副本 我只想談個戀愛（快穿） 玩個小號遭雷劈 丞相乖，碗裏來 重生之王者之戰 狂魅小妖女：圣僧，求抱抱 寵妻NO.1：霍少，親夠沒！ 夫人求原諒——魔君跪求 潛伏（加強版） 落魄少爺和糙漢戀愛了 我在午門當縫尸匠那些年 我憑美食成為國家寶藏 救命！穿成王寶釧后和代戰he了 豪門棄婦的快樂，你們不懂 被奴役的吸血鬼的一生 溫寧 上將老公，滾遠點 女演員模擬器 盛唐狂婿 溺寵小嬌妻 誘癮 重返2002：自由系巨星 快穿之主角持續崩壞中 吾弟大秦第一紈绔 別誤會，我真的沒想撩你 靈鏡農莊 港島家族的誕生 諸天戰爭史之華夏戰記 文野乙女短篇集 豪門老公有了讀心術 鄰家少女會變成貓 天啟之夜 大荒全能靈術師 斗羅：開局讓小舞黑化，退婚唐三 噩夢將襲 社畜beta和頂A結婚后 我在明末有座城 王爺的偏寵 歲時高塔 秘術:魯班咒 我的無聊日常 王府俏管家上官子宸葉鶯 春天的故事 夏日罐頭 精靈：我真不是惡人 誘哄！腹黑年下他蓄謀已久 帶著美艷醫母闖末世 刑兇 三國：開局獲得盲盒系統 重生七零我憑系統逆襲了 重生之貓咪先生 神奇寶貝我妻希羅娜 天命反派：我靠掠奪主角氣運成神 從東京開始的武圣 刁妻翻墻來 我的能力是修改文字描述 我在斗羅大陸當女皇 林北林天策 網游艦娘:開局無限進化模塊 領先人類一千年 蘇御 趙無疆軒轅靖獨孤明玥皇后請自重我真不想代替陛下呀在線閱讀 羅峰顧雪念的 這位女團主唱請你矜持 浴火棄少歸來陳風 [HP]暮靄沈沈 對門 逆天火神 Severus.Snape的獵人游記 白蛇問道 南風過境，你我皆客沈姝 火影：這個宇智波，不太對勁 這個神選者我當定了！ 無職轉生：魅魔劍神？我不認！ 這個文豪來自地球 幺雞 我女扮男裝掰彎了死對頭 青竹調 逗你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