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杉還是有點茫然。這很正常吧，拍拍boss馬什么的，等等……她好像忘記了什么……封騰吐出了兩個字：“是你。”
杉杉終于想起來了……果盤放在茶幾上，杉杉垂頭喪氣地接受boss大人的詢問。“你手機不是掉了嗎？”
“是手機定時件。”杉杉小聲回答。
“什么時候定的時？”
“前幾天。”
封騰頓了頓，“你給所有人都發了這個？”
“沒有。”杉杉更小聲了，“就你一個。”
封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電視里晚已經正式開始了，杉杉盯著電視機，心里一片亂糟糟，有種現行被抓的感覺。
忽然，“啪”的一下，封騰關掉了電視機。客廳里頓時一下子靜得連一針落下都能聽見。
“薛杉杉，這也是擒故縱？”
“那你呢？”杉杉不知哪里來的勇氣，不答反問，“你在蘿卜、那樣……也是擒故縱嗎？”
封騰倒沒料到她居然會反問，笑了笑，有些意深長地說：“不，有敵深入。”
她都已經在他家了，難還不夠深入嗎，如果對方覺得她還不夠深入，那么……“封、封騰。”
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杉杉有點不自在，不過這種時候，怎么也沒總裁吧。
“我沒談過，所以不知到底應該是怎么樣的。年會之前，我明明沒想過這些的，可是后來……”
她抬起頭來，盡力看著他的眼睛。
“前幾天看不見你我很失落，看到你在警察局外面等我，我覺得很丟臉，可是又好高興，你帶我來這里的時候，我，雖然覺得不應該，可是還是還是很高興。剛剛和你吃年夜飯，我還是……很開心。”
我沒有你的密碼，但是我可以把我密碼告訴你，攤開來給你看。我想我已經喜歡你了，那么，你看清楚，我是喜歡的嗎？
她什么都不懂，所以面對聰明人，只有笨辦。
杉杉不自覺地抱住膝蓋，沙發里，可是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她的神看起來怯懦而又勇敢，眼睛里裝滿了小心翼翼的期待。薛杉杉從來都是引人發噱，讓人看了就想欺負地捏幾下的。可是封騰此刻卻從未所有地，驀地心中一。
“薛杉杉，”他攬過她的肩膀，緩緩低頭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說，“我們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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