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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小傻瓜真的沒走,澆出嚇出凍出病了怎么辦。
楊春風披著被子腳步有點猶豫,外頭驚雷閃電暴雨要他媽開花,小傻子不會真的站在門口不走吧。
一手扯著被子,一手把門推開一條細縫,還沒等她探出頭去看,門縫摸進來抓上她手腕的帶著雨水冰涼的手指,讓楊春風整個人嚇得原地蹦了一下。
“你他媽拍鬼片吶,操!”
“嚇死老娘……”
楊春風扯著小駙馬的手,將人扯進屋子里,小駙馬這么一會整個人就澆得濕淋淋的,衣服頭發都濕答答的貼在臉上身上,十月已經入秋,早晚早已經轉涼,何況是這夜里的秋雨。
小駙馬渾身冰涼,在外頭澆的時候能硬撐,一進屋溫暖的氣流一沖上來,打了好幾個哆嗦,開始冷的咔咔咔咔上下嗑牙。
楊春風把身上的被子放回床上,又點了兩只蠟燭,瞅著小駙馬哆嗦成一團的樣子,實在是糟心。
輕車熟路的上手把小駙馬衣裳褲子扯掉,把光溜溜的小駙馬用布巾包起來,塞進了被窩。
楊春風蹲在床邊,托著塊布巾給小駙馬擦頭發,小駙馬如愿以償,特別乖巧的躺著,楊春風擦了一會,“啪啪啪啪”的突然打人。
照著小駙馬垂到床邊的腦袋抽了好幾下,“再不許淋雨了,會長以前的那種小蟲子!”
“嗯~”小駙馬被抽了也眼睛亮亮的,乖乖的答應。
“嘖,這會倒是乖了……”
頭發擦的差不多,楊春風給小駙馬的枕邊鋪了一張布巾,把小駙馬半濕的頭發籠著放上去,丫鬟都被她打發走了,香姑睡在耳房,這會肯定都趴被窩了,歲數也不小了楊春風不好意思折騰。
小駙馬這樣子攆是攆不走了,楊春風在床邊猶豫著要不要自己冒著雨跑去隔壁,給小駙馬拿件里衣,再拿床被子。
隨著一個亮如白晝的閃電,緊跟著咔嚓一聲似要毀天滅地的驚雷,把楊春風嗖的一下被劈上了床,扯開蓋在小駙馬身上的被子,鉆了進去。
被子里,小駙馬的身上還纏著潮乎乎的布巾,楊春風推著小駙馬的肩膀,把布巾扯了甩地上,滑溜溜這一會就捂得熱乎乎的身體貼上來,楊春風清了清嗓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就今天一晚,以后半夜不許再過來了知道不。”楊春風虎著臉嚴肅的跟小駙馬說。
小駙馬眨巴了幾下眼睛,往被子里縮了縮。楊春風抽搐著嘴角,小駙馬這德行,明顯是沒有打算聽話。
楊春風睡覺的時候,基本就是一個肚兜一個睡褲,小駙馬此刻一塊布都沒有,倆人還扯著一個小被子,肯定是要大面積相貼的。
熱乎乎的還老是往她的身邊拱,楊春風也不知道是被小駙馬的體溫烘的,還是就是純粹的發.情期到了,反正就是覺得心口燥熱,尤其是小駙馬抱的她緊緊的,觸感鮮明的貼在楊春風的有心馳蕩漾,胡思亂想外焦里酥,酥到一碰就會掉渣渣的狀態。
看似淡定的閉上眼,內心早就比窗外的暴雨驚雷還翻天覆地的吐槽。
這小傻子也就是碰上了她,換個人,生成這幅模樣,就這么溜溜的貼上來,別管是個男的還是女的,能挺住不上都是柳下惠轉世。
當然她就算不是柳下惠轉世,也不會把主意打到一個全心依賴她的小傻瓜身上,小駙馬對她就像是孩子纏著阿娘,楊春風要是這點分不清和人怎么樣了,那就太作孽了。
把小駙馬駕她身上的大腿按下去,楊春風輕斥:“睡覺!”
“乖啊,睡覺,阿姐給你唱個歌吧。”
楊春風閉著眼,輕啟嘴唇,輕柔的歌聲在屋子里蕩開。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外面不知幾時暴雨驚雷都悄然撤去,只余淅淅瀝瀝的秋雨,在蕭索的夜空飄飛曼舞。
屋內將要燃盡的燭光映著床上四肢相纏,臉頰相貼兩人,輕微的一聲“啪”燈芯燃盡光亮熄滅,黑沉靜謐的室內,交錯著兩人清淺的呼吸,直到天明。
楊春風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潮乎乎的,一身的細密的汗,整個人幾乎是嵌在小駙馬的懷里,貼的那叫一個嚴絲合縫。
掙扎著要起來,小駙馬被楊春風的動作也弄醒了,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阿姐~”然后把好容易掙扎開一點的楊春風又嚴絲合縫的摟了回去。
一條長腿一跨,就騎上了楊春風的腰。
“!”
楊春風神智凌亂了片刻,竭力的往后挪,臉頰上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竄上嫣紅,小駙馬感覺到楊春風又開始掙,眼都沒睜,又將楊春風撈了回來。
這下好了。
讓人貼的毫無間隙。
呦吼。
楊春風是怎么也沒有想到,小傻子看著是個妖孽的,卻并沒按照套路長,竟然這么壯觀。
妖孽牙簽男里頭絕對是個異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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