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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小駙馬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楊春風扯了下手沒扯回來,抬頭一見邱云臉色,頓時一腦門黑線。
看神經病一樣看著邱云,心說姐求你了,別弄一副忍辱負重含淚獻身的樣子,她可是兩輩子一次對象沒搞過,小手沒拉過的純情小處女,就算真滾一起,論起獻身的也是她好伐。
再說她就是想找個人搞個對象,性格合適就定下來,愉快的相親相愛順道體驗一下傳說中的嘿嘿嘿巔峰感覺。
這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干著才來勁,邱云一副即將被山賊輪流霍霍的忍辱求生小媳婦表情,看的楊春風心頭火起,手上猛的一揚,幅度頗大的甩開了邱云抓著她的手。
“你回去吧。”楊春風說。
心說你不愿意我還不愿意呢,你不愿意你跑宮里湊什么熱鬧你腦袋讓門擠了吧。
“當、當……阿~~姐。”
楊春風被小駙馬的突如其來的轉音,叫的腿一哆嗦,后背汗毛都豎起來了,抿了抿唇,壓住想要上翹的嘴角。
看向邱云繃著臉嚴肅的說:“你先回去吧。”
邱云這會的臉色完全不辜負小白臉這個稱呼,臉色慘白的吊死鬼一樣,伸個舌頭能嚇死一群人那種,手還保持著被楊春風甩開僵在半空的姿勢,不知所措的看著楊春風。
“阿,阿~~姐……”
楊春風被叫的兩個膝蓋都是一抖,繃了半天還是沒繃住,“噗”的一下樂了,這動靜聽著跟個叫.春的小貓似的,小駙馬整天傻兮兮的,天天喊她都一個調子,今天怎么還學會鬧妖了。
楊春風被小駙馬這么一鬧妖,徹底轉移了注意力,無暇再去觀察邱云什么表情,什么反應,快步走到門邊,一把拉開門,剛要笑著問小駙馬鬧騰什么,看清楚了小駙馬的德行卻什么話也沒說出來。
小駙馬凍的正在磕牙,頭發貼在臉頰上,渾身上下全都濕淋淋的,衣擺下方還滴滴答答的滴著水。
見了楊春風,一聲帶著抖音的“阿~姐”叫的楊春風頭大如斗。
她不禁仰頭沖天上看了一眼,十月十五剛過,今晚的月兒特別圓,楊春風癱著臉,看小駙馬仿若被大雨淋透的造型,又沒忍住抬頭瞅了眼月亮,她見過晴天下雨,還真沒見過有月亮的夜里下雨,況且空氣中沒有下過雨的濕氣,她沒聽見下雨的聲音,借著屋內燭光勉強能看清的一小塊地面,也是干爽的。
想都不用想,她就能知道小駙馬是怎么回事。
一把將小駙馬扯進屋子,轉到屏風后面拿了干凈的布巾先給小駙馬把一頭濕答答的長發包了起來,然后粗魯的上手扯小駙馬濕貼在身上的衣服。
邱云還站在桌邊不知所措,房頂上和窗戶外面的兩兄弟,更是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頓住,一口氣還鼓在嘴里沒送出去,活像兩個腮幫子鼓鼓的蛤.蟆。
三個人房里房外房頂一起目瞪口呆的看著楊春風解了半天沒解開小駙馬的衣帶,似乎是反倒扯成了死結,索性“次啦”一把將衣襟直接蠻力撕了開,露出小駙馬瑩白消瘦,卻不失寬闊的胸膛。
而小駙馬不光老老實實的讓人撕扯衣裳,還在楊春風貼近他胸口的額頭上“吧唧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邱云面紅耳赤的被自己抽氣給噎嗆了,咳的連頭都抬不起來。
楊春風一聽邱云的動靜,這才想起屋里除了她和小駙馬,還有一個外人在,手比腦子快,唰的一下,又把小駙馬被她扯開的衣襟攏了回去,還用自己寬大袖子擋了兩層,瞪著邱云叫道,“你怎么還沒走!”
邱云一輩子沒這么尷尬這么狼狽過,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門,臉紅的宛若一個煮熟的大蝦,跑出門后遲疑了一下,背著身把門嚴絲合縫的關上,這才狗攆一樣,往自己的屋子方向跑去。
房頂上的和窗外的哥倆見了這種神轉折,紛紛把嘴里含著的一口氣從鼻子放出去,悄默聲的縱身躍下房頂,這種情況就非禮勿視了,哥倆收了吹矢,轉進夜色去王府復命。
“伺候你的那倆大猩猩呢?”楊春風手上速度飛快的扯掉了小駙馬濕答答的衣服。
衣服扔地上,又伸手去扯小駙馬的腰帶,小駙馬全程都老老實實的,凍的嘴唇犯青。
“真能耐哈,你自己往身上潑的水?”楊春風扯掉小駙馬的褲子,“你腦袋是被驢奪命連環踢了吧?”
等把小駙馬的靴子和褲子都脫了又“嘖”了一聲,“你瞅瞅,兩個蛋都凍成一個了,再得瑟雞雞蛋蛋都給你凍掉了,看你尿尿怎么辦!”
飛快的用布巾把小駙馬身上的水跡都擦干,扯著人按床上,拽過棉被裹的緊緊的摟在懷里,長長的嘆了口氣,楊春風臉蛋貼著小駙馬冰涼的臉蛋,嘟囔道:“我都趕上你媽了……”
“白撿個這么大的兒子……”
楊春風知道小駙馬為什么往身上潑水,她總是能奇異的無縫銜接上小傻瓜的腦回路,上次兩個人睡在一起,是因為下雨,小駙馬被雨淋濕了,楊春風當時就心一軟,讓人進來睡了。
這半個多月沒下雨,小駙馬夜夜都跑來敲她的門,楊春風沒再同意和小駙馬一起睡過。
沒想到這小傻瓜該轉的腦筋不轉,不該轉的瞎轉,十月了,夜里就差結冰,穿著兩層單衣出去都涼颼颼的,小駙馬竟然還往身上潑冷水來找她,真不知道該說他是傻,還是傻。
不過他的目的確實是達到了,看著小駙馬捂了半天的被子終于紅潤起來的臉蛋,楊春風實在不舍得再趕小駙馬回去睡了。
小駙馬緩過來一點,楊春風特地去把耳放的婢女大半夜的折騰起來給人熬了驅寒氣的湯藥,順便命人也把屋子里的酒菜撤了,以后她可不扯這個蛋了,搞對象這玩意還是得自己找,妹妹眼光什么的……最不靠譜了!
熱乎乎的一大碗驅寒湯給小駙馬灌下去,把小駙馬的頭發弄個干爽的布巾包上,又從柜子里拿了兩床厚厚的棉被,把先前包小駙馬的那個替換下去,顛顛的跑到隔壁給小駙馬拿了寢衣,卻怎么說小駙馬都不肯穿,躺在被窩里瞇瞇著眼裝聽不懂,楊春風懶得跟他墨跡,自己再洗漱完事,都快要后半夜了。
楊春風這才疲憊的爬上床,剛想扯旁邊的被子,就被小駙馬撐起被窩摟著腰給撈了進去。
溫熱的氣息和身體貼上來,楊春風內心掙扎了一會,悄悄伸手摸了摸旁邊冰冷的被窩,屈服了。
小駙馬到底是男孩子,傻小子火力旺盛,整個被窩都暖烘烘的,深秋夜里燒炭太早,不燒乍然鉆進被窩又真有點涼,有人給暖床的滋味簡直不要太爽,如果忽略小駙馬渾身上下赤條條的狀態,摟著小傻瓜睡覺,也不是不能接受。
楊春風一旦睡著,身體就下意識的貼向發熱源,摟著纏著,只是發熱源也來越熱,熱的似乎有點過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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