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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楊春風有點熟悉,忍不住仔細看了眼人的背影。
“你上工有幾個錢?不夠我開一副藥的。”大夫甩了下袖子,看都沒再看跪著的人一眼,徑直走了。
跪著的人也沒再糾纏,遲疑了一下就站了起來,楊春風見這人先是抬起右膝然后右手撐了下膝蓋才站起來,起身時微微側了下臉,楊春風腦中咔嚓一聲,這會總算知道熟悉感在哪了。
這人她雖然只見過一面,但是架不住這人是原身的心頭好朱砂痣,她一面足以印象深刻。
只是肖歡怎么會落得當街給人下跪的地步?衣衫看著并不襤褸臟污,但是料子絕對不好,楊春風等肖歡走遠一點,推開馬車的小窗子,叫了個侍衛過來,“前面那個人,你跟上去看看,家住哪,人現在在干什么為生,”楊春風頓了頓,想起肖歡說她夫人病了的事,“打聽一下他的夫人得了什么病。”
侍衛剛要走被楊春風一把薅住領子,“這人以前是御前侍衛,你跟遠點別讓人發現了?!?
侍衛跟上去后,楊春風嘆了口氣,她當時給人錢財,肖歡一身硬骨頭不肯受,她就料到肖歡失勢之后,可能會過的不怎么好,沒想到竟然這樣慘兮兮。
可她當時剛剛過來,因為原身喝了鶴頂紅纏綿病榻半年多,又受原身殘念的影響常常午夜都是飲鴆而死時心中的不甘和絕望的噩夢,免不了對肖歡處置的有點過激。
現在想起來肖歡何錯之有,肖歡只是死活不愛原身而已,落得這樣的下場,別說楊春風,怕是原身即使活著也會不忍心的,否者那個傻妞就不會寧可自殺也不去強取豪奪了,還不是怕心上人會過的不好不快樂么。
“罪孽啊……”楊春風摟過小駙馬的腦袋,鼓搗著人軟趴趴的耳朵感嘆道。
說起來肖歡作為男人來說,還是有兩根硬骨頭的,大刑伺候好幾個月都沒低頭,算是個純爺們,只是這樣的硬骨頭她想伸手幫一幫就費勁了,直接給錢肯定是不行,不然人家還以為她對人余情未了,家中那極品娘們要是借著病玩什么花活,楊春風自認不是耍心眼的料,也不想惹上糟心事,要等侍衛查探回來再想辦法了。
“你耳朵咋這么軟,”楊春風摟著小駙馬的腦袋連揪帶搓,“你以后肯定是個妻管……”
“操,”楊春風說,“忘了你是我小相公的事了。”
“嘖,”楊春風松開被她鼓搗的兩耳通紅的小駙馬,回過身正對著人說,“等你再大點,阿姐給你尋摸買個好姑娘,”楊春風笑的賤兮兮的,扳著小駙馬的腦袋,“給你開葷好不好?”
小駙馬一臉狀況之外,垂著睫毛向下看。
“不然你那么大的家伙事,不能浪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我操,你……”楊春風壓低著聲音,這是街上又是馬車里,兩邊全是侍衛,不敢喊,只能壓低著聲音,哄人,“你放開,放開阿姐給你買糖……操!”
小駙馬把楊春風按在馬車壁,一只手從楊春風后背環過,箍著人兩條手臂帶身子都動不得,手順著楊春風夾襖下伸進去,直接鉆到最底層的肚兜下,按在楊春風鼓起的一側小包包上。
“你他媽給我放開!”楊春風虎著臉壓低了聲音威脅,“阿姐說了不行,你不聽話,阿姐以后都不理你了……”臉紅脖子粗的掙扎,但完全掙不脫小駙馬的怪力,
“軟軟的~”小駙馬貼著楊春風的耳邊,把聲音貼著楊春風的耳朵往里頭帶著熱氣一道吹,“阿姐~~~”小駙馬蹭著楊春風的側臉,語調雀躍像是吃到了一種新奇的點心,“軟軟的~~”
楊春風被小駙馬的聲音鉆的像是一截被駐空的朽木,感覺自己現在渾身上下咔吧脆,一掰就會碎,深呼吸了一口氣,把臉扣在小駙馬的肩膀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你好好摸,別亂捏,會疼?!?
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楊春風頭埋在小駙馬的肩上心中狂嘆氣,小駙馬有時候執著的讓人崩潰,昨天她沒讓碰,看小駙馬那興味不減的小眼神,就知道肯定不會放棄,小駙馬智商不高,有些小孩子心性,不好定位智商到底在什么程度,但是小孩子都喜歡摸這玩意,倒是真的。
楊春風操蛋的哼著心經,自己給自己順氣,算了算了,跟個小傻瓜計較什么……但是她還是個水靈靈嫩生生的大姑娘,到底是沒奶過孩子的,這他媽感覺好奇怪啊。
好在小駙馬鼓搗了一會,就心滿意足的把手拽出來了,摟著楊春風癱著小臉靠著車壁,但是楊春風一看他那個眼尾紅一小片的德行,就是開心的不得了。
楊春風整了整衣裳,隔著衣裳搓了搓身上雞皮疙瘩,齜著牙照小駙馬的腦袋上“啪啪”拍了兩巴掌,嘆口氣又摸了摸,“以后別叫阿姐了,改叫阿娘吧……”
馬車在一處賣糕點的小店前停下,楊春風和小駙馬蹦下車,撿著倆人都沒吃過的花樣,油紙包了三大包,放在慢悠悠跟在她們倆身后的馬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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