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愣了愣，隨即立馬反應過來，不停地點了點頭：“沒錯，沒錯，的確有這件事。”
“那你說一說，昨夜是在什么時辰，什么地點見到過兇手，而且兇手有些什么特征。”秦婉悅咧嘴一笑，看著跪在地上的李云。
李云抬頭看著秦婉悅，直覺得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能看穿一切。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往宇文野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讓你說兇手，你看四皇子做何？難不成，四皇子是兇手？”
秦婉悅的聲音極輕，整個人慵懶的坐在那里，說出的話，卻讓李云更加恐懼起來：“不是，不是，草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你你就快點說。”秦婉悅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李云被嚇得渾身一哆嗦，酒也清醒了幾分。
“昨夜子時，我們三人喝酒回來，就看到有一身影，悄悄的進了李大夫家，而且他還是一瘸一拐的……”
“不……”
李云正說著，一旁的侍衛瞪大眼睛，發出聲來。
秦婉悅似笑非笑的暼了他一眼，他渾身一哆嗦，立馬閉上了嘴。
李云雖然疑惑，但也不敢多問，沒過一會，就全說了。
秦婉悅起身，直接走到了他身邊：“你是說，你在昨夜子時，看到一個左瘸子的人進了李大夫家，對嗎？”
李云立馬點了點頭，不敢多說什么。
“帶另外一個進來，你就負責站在一旁，敢多說一句話。”秦婉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嚇得他狂點頭。
不一會兒，侍衛又把另一個人帶了進來。
他在外面時，已經清醒了幾分。
看到大堂上的幾人，立馬跪下恭敬的行禮：“草民張大歷參見四皇子，五皇子。”
“說一說你昨夜見到的事！”宇文野陰沉著一張臉，看著下面的人。
“是，昨夜我們三人一同喝酒回來，大約在子時時，看到有人從李大夫家走了出來，而且那人還是一個左瘸子……”
他說完之后，整個大堂寂靜無聲，沒人說話。
站在一旁的李云早已經嚇得渾身哆嗦著，不停地向地上的人使眼色，可張大歷絲毫沒有反應。
“那你是如何確定，那人就是二胖子！”秦婉悅適時的問道。
“我等親眼所見，他往五皇子的府邸而去。”張大歷眸光微閃，聲音不由得大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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