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一份完整關于陳諾身體變化的報告,發到了陳瀟的郵箱里。
各項數據,圖譜,非常翔實,陳載的卻也是一種艱苦的磨難歷程。
后面,還附了一段話。
“陳組長,如果需要的話,我想等這次基因計劃成功之后,可以復制一個弟弟還給你。因為我有他的細胞體和血液,在我的助手為他解除禁麻效果的時候,已經順便抽取了細胞體與血液。”
陳瀟迅速回復了郵件:“我們的計劃是為了攻克3號癌細胞,是為了拯救生命,而不是為了復制生命。我需要的弟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靈魂的人,而不是一個復制品。你敢這樣做的話,我會讓你付出性命的代價。”
趙一清收到回復后,保持了沉默。
但那孤冷的嘴角,隱藏著一抹冰冷的笑意……
這是個瘋狂的女人,其次才是個瘋狂的女科學家……
而在事發的當天晚上,整個事件是這樣的:
當趙一清的無人機很快奉命撤回之后,僵化的陳二少已經支撐不住了。
他那個造型,也就保持著,但整個身體已經搖欲墜。
剛剛好,有一個面目清秀的少女,大約十四五歲的年紀,居然騎著一輛柴油的小貨三輪車,從牌坊下經過。
小貨三輪車里,還有一些沒賣完的桑椹。
少女叫孟小魚,住在離牌坊近三十公里的大山里,屬于寧海市的管轄范圍。
她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奶奶,腿瘸了。
大山里的人們都搬走了。
奶奶戀家,不肯出去,而且搬出去也沒有營生的活計。
山里還能有一些藥材可挖,而且這個季節,桑椹成熟了,也能賣一些錢。
桑椹是前些年搞農業的時候,一個破產的老板逃走了,留來大片的桑園,春天結果,四月早熟。
這一天,孟小魚拉了二百來斤桑椹,到了江海市所轄的臨溪鎮賣。
臨溪鎮是江海市的邊關小鎮,還是很繁華的,夜市也熱鬧。
所以每次賣水果什么的,孟小魚總得熬到夜市結束。
這不,晚上十一點鐘才回家。
路過界碑牌坊下的時候,孟小魚猛的看到暗沉的夜色中有那么一個人影。
破爛的衣物,屁股都遮不住,嘴里的流著血,眼睛睜得老大,樣子看起來好嚇人,跟詭似的。
孟小魚嚇得驚叫,直接剎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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