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客棧后路明瑞,與父親說今天的事兒。路父心儀想著還好,路明瑞從小都在外面歷練的多,要不然的話,被養得天真不知事的話,鐵定會被騙的。還好家里沒錢,別人也看不上,不過現在家里進項也多了,以后會越來越好的,也不能心里總存僥幸吧,所以還得鍛煉他們,帶他們出去見識見識。
路父心里想著家里的小子,也得找個時間訓練訓練,要不然話,以后在外面的話,容易被騙的。以后有什么事的話可以帶著他們一起去鍛煉,畢竟自己,在旁邊看著的話,還可以幫他們收收尾監督一下。
圓圓和宇哥可以先不用擔心,但是浩哥的話已經有點大了,也快要考縣試了,也該出來見識見識了。自己因為兒子趕考的事出來了見識多了,但是二弟的話就出來歷練少了。這次院試特地帶二弟過來長見識,結果還是鍛煉的少了。以后浩哥也沒兩三年就要趕考了,自己家里忙,還有圓圓和明瑞趕考就沒有時間送浩哥了,三弟也得鍛煉出來,畢竟三弟有兩個兒子浩哥和寒哥,估計以后也得趕考的不能總指望自己和二弟。
路吉安覺得鄉試的話以后還是他們兄弟三個一起送明瑞去。如果這次考的不錯的話也該準備白鹿書院的考核了。路吉安想著家里孩子一個個都有出息,心里也熱乎,家里的進項也多了,父母話看起來也年輕多了,自己還得為明瑞和圓圓再奮斗一把,給他們減輕負擔。
路吉仁推開房門看到大哥正在收拾東西,說:“哥,這么快準備東西是船已經包好了嗎?”
路吉安頭也不抬就笑著說:“咱們船已經包好了,明天早上就趕著走。”
路明瑞給二叔倒了杯茶,輕聲說:“他說我們早點回去最好,回去過中秋節呢,帶點好東西給他們,讓他們也樂呵樂呵!您一定很想宇哥了吧!這次多虧了二叔幫忙。”
路吉仁尷尬的笑了笑,心想自己這次可沒幫到啥忙都是在打下手,而且還多虧了大哥照顧自己,要不然可出了大丑,只不過這些話不好給侄子說,心里很是尷尬。明明是過來幫忙的,結果沒幫到忙就算了還幫了倒忙,臉色通紅吶吶地說:“都是一家人應該的,不用客氣。我先去準備一下干糧。”
路明瑞從自己的荷包里面拿出了一兩銀子給二叔,低聲說:“二叔,這一兩銀子的話是讓您拿去買干糧的,這是爺爺早就商量好的。”
路吉仁連忙推辭道:“明瑞,二叔這里有錢,你把這錢留著買些紙吧!放心吧,這幾天我和大哥一直在做活,手上有零錢,不差這點買干糧的錢,你自己收著吧!”
路吉安也幫忙勸道:“二弟,你的錢是你的,公中出的是公中的錢,放心吧!以后宇哥他們也是這樣的。如果你這次不說的話,下次宇哥他們怎么辦?”
路吉仁只好收了錢,準備推門出去了,又想了想,說:“那行,我現在就要去買干糧。”
路吉仁走在路上,心里想著公中的錢是公公的錢,自己這次過來陪考,結果話沒幫倒忙還要大哥照顧自己,實在是不該連侄子都比不上。心里打算著自己留些錢帶回家,然后拿出一部分給侄子他們買些東西。自己孩子現在還小,還需要明瑞他們幫忙,又只是一個兒子,自己老了也靠不上,現在還不送點東西和他們拉近拉近關系,以后怎么辦。況且侄子們大的讀書,小的更小只有圓圓的年齡相仿,以后相處時間更短了。感情都是處出來的,你對我好,我對你好慢慢的就有了。自家媳婦年紀也大了,也不指望她再給宇哥兒添個兄弟了。閨女成精了,也有自己的小家了,也幫襯不了太多,還是兄弟靠得住。自己的兒子還小,閨女還是靠的侄子撐了腰了,而自己的兒子還小,以后還不知道咋樣,現在都看不出來。
路吉仁心里暗暗想,下了決定,自己也只有一個兒子,以后肯定是靠他養老了,必須得好好培養,不能把他養歪了。這個度也不好把握啊,就一個獨子打也打不得,那也舍不得,教育一下媳婦和母親就心肝肉各種攔著護著,最后還得拜托侄子幫忙掰等一下,心里都是一把淚啊!改明兒還是和大哥討論一下還是怎么教育明瑞的,怎么教的這么好這么有出息,平時也沒見他怎么教啊,回頭還是得打聽打聽。
等路吉仁把干糧買回來以后,正好和郭佳儀他們一起在大廳里吃晚飯。
一位手拿折扇的二十歲出頭的青年男子,輕輕搖了搖折扇,雖然神神秘秘的,但說話的聲音卻不小,整個大廳的人都聽得到,只聽他說道:“周兄這次考的不錯哦,有可能是榜首。”
旁邊另一種桌,頭戴玉冠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翩翩佳公子的人笑了笑,大家都聽到了他的笑聲。
折扇青年聽到這笑聲臉色漲的通紅,大聲說道:“你什么意思?有什么好笑的。”
“沒什么好笑的,又沒人規定不準笑。”
頓時大廳里,一陣寂靜,突然聽到,一個笑聲,接著就是一陣哄堂大笑。
折扇青年指著玉冠青年,顫聲說道:“你,你……”
玉冠青年揮開折扇青年的手,面帶笑容,冷聲說道:“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著我,你懂了嗎?”
折扇青年旁邊的人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聲說道:“這里是客棧,不宜鬧大。大人們現在還在批卷子。”
折扇青年聽了這話,揮了一下衣袖走了,他的小廝與他的,同窗好友們連忙道歉,趕緊小跑跟了過去。眾人見沒戲看了大家都揭過了這個話題。
吃完飯,路明瑞他們就回到房間里。郭佳儀跟了進去,神秘兮兮地問:“你知道剛才那個玉冠青年是誰嗎?”
路明瑞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你知道是誰?”
郭佳儀得意洋洋的說:“他啊?他是四皇子的母家太玄林家的旁系林景行,仗著和太玄林家是同一個祖宗平時傲氣的很,她的姑姑是開縣的知縣夫人,平時在開縣誰不給他面子,縣學里多的是人捧著他,現在在這里比他身份好的人也沒有他那么傲氣,因此,有點受不了,要搞點事讓別人關注他。”
路明瑞了然的笑了笑,說:“真是一奇葩,以后不招惹他。”
郭佳儀點點頭就回房了,他的行李還沒有整理完,尤其是自己的書,從不讓小廝整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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