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怕就是威脅了吧,如果只是一個平常的姑娘,就算他現在重傷,真的想要做什么,也絕對是攔不住的。
赫連若聞言,倒是徹底的笑出了聲,果然,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呢。
“既然我敢出來,那自然也就不勞煩閣下關心這個事情了,還是說,你想劫財?還是劫色?我身上什么都沒有帶,也就這鈴鐺對于你來說還有點用處,這東西在西疆,但凡是達官顯貴應該都有,你犯不著因為這個東西得罪我,劫色,你自己長什么樣,想來你也有點數,也犯不著劫我。”
那個男人聽了這話,瞬間有些哭笑不得,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一個姑娘家,說這樣的話。
也不知道這個姑娘,到底是多沒把自己看在眼里,又或者是把他太看在眼里了。
想著,也就笑著說:“還當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我救,不白救,你知道就好。”說著,也就準備往回走,看景的興致已經沒了,遇到這么個人,倒是也已經足夠,該回去了,要是被燕芒發現,也就不好了。
那男人留在原地,看著赫連若的背影,,突然間,開口問道:“既然這樣,你就不問問我的名字,又或者告訴我你的名字?”
“用不著,你會知道的。”說這話,連頭都沒回,徑自離開了。
救他,對于她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那樣的一個人,必然是身居高位之人,救了,于她沒有壞處,就她現在的情況看來,也暫時沒有敵人,不至于給自己惹麻煩。
那鈴鐺的效用也是下午的時候燕芒告訴自己的,她也沒想到這么快也就派上了用處。
等到赫連若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黑夜之中,那個男人,輕笑出聲:“赫連若,還挺有意思。”
唯一讓他意外的是她看出了他的想法,看出了他的下一步動作,這世間,能知曉他意的人,的確不多。
而且,是在自己什么都沒說,只是有一個趨向性動作的情況下就知道的,更是少見,而女人,赫連若是第一個。
的確,他要往河邊走,有水就能迷惑這些狼的嗅覺,他是想要聲東擊西,用自己的肉,去吸引這群狼的注意力,然后從河里離開。
這樣的辦法,總比干和狼廝殺來的好,但是也的確對自己夠狠。
西疆的狼充滿了未知,而且常年生存在這,會不會怕這水,也都是未可知的,如果沒有東西吸引他們的注意力,那他就是在拿自己的命去賭。
這些狼是聞到他身上的血腥氣才來的,想要徹底的拋開可沒有那么容易。
這樣的法子對自己的確是狠了一些,但是也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也難怪那女人會這么說。
過了不知道多久,有兩個一襲黑衣的人來了,跪著對這個男人恭敬的道:“主子,屬下來遲,請主子責罰。”
那個男人聞言,倒是沒有多說什么,接過暗衛手里的布,擦了擦手上的血:“都在我的預算之內,算不上來遲,而且,我還遇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回國吧。”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