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柯艾朝她做了個鬼臉，目光一轉，就把話頭引向了鄭敏敏的同桌。
“誒，不過要是朵朵的話，那我倒是愿意讓著你。”
崔朵朵正是剛才幫腔最起勁的那一個。
蕭柯艾坐在桌子上，長腿屈著，朝崔朵朵挑了挑眉，露出一對小虎牙，“誰讓你長得好看呢。”
蕭柯艾本來就生得一張秀氣又討喜的小臉兒，小虎牙更是可愛得直戳心窩，是個人都頂不住啊。
崔朵朵的臉頓時就紅了，她看了眼鄭敏敏，捂著臉小聲道:“這，這說的也有道理呢......”
鄭敏敏:“？？？”
顧決站在蕭柯艾身后，唇角微微上揚。
捧一踩一，這招兒玩的厲害。
他本來還以為蕭柯艾會擼起袖子就沖上去掐架，現在看來，他的小可愛比他想的要聰明。
聰明得有點不太像他。
眼看著早自習前的鬧劇即將收場，蕭柯艾得意的從鄭敏敏的桌子上跳下來，偏過頭正要和顧決說什么，就聽身后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一個熟悉到，他上輩子，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聲音。
“柯艾，你......你在做什么？”
蕭柯艾轉過身，看到柏漣正抱著一摞作業本站在教室門口。
十六歲的柏漣，看起來那么單純無害，那么善良無辜，那么......矮。
矮到蕭柯艾覺得自己一拳就能把他像打地鼠一樣懟到水泥地里去。
蕭柯艾呼出一口氣，笑了。
“好久不見啊。”
“小白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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