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銀子紅著眼回到房間的時候,嚇了禪院甚爾一跳。
在禪院甚爾看來,這個場景著實不多見。
是惠說了什么讓銀子覺得不高興的話了嗎?
結果得到的回復確是:“惠醬太好了。”
太好了?也至于讓她這么高興?
禪院甚爾有些不理解。
在他看來,不給銀子添麻煩是作為孩子最基本的本分。
“太好”的話,就是惠做到了他該做的,如此而已。
坂田銀子自然是注意到禪院甚爾那不在意的神色,湊近他,兩只手捏著對方臉頰兩側的肉往兩邊拉,“哎呀呀,我們的甚爾最近是不是疏于做父親的責任呢?”
甚爾聽到這話,揚起眉,低下頭,看向對他面部作惡的銀子,回道:“那怎么可能呢。每次輪流接送惠的安排,我可有好好做。”
其他的,甚爾認為,只能順其自然。
他的心很小。
在乎的也就那么多。
坂田銀子自然是清楚他沒有說明的意思,即使有些人長大了也依舊很別扭,這是很正常的事。她見得人多了,也是明白的。
她松開作惡的手,雙手抱住禪院甚爾,良久后,說了句:“慢慢來吧。”
萬事屋的早餐
一般是志村新八做的。
因為他起得來。
坂田銀子和禪院甚爾這兩個成年人除非有任務在身,會早點起,一般情況下跟“早起”這兩字無緣。
神樂的話,也是。當然比起前兩個成年人,她有個避免早起的很好的借口。那就是——未成年美少女的睡眠時間是很寶貴的。
惠的話,雖然能起早,但...你不能指望一個三歲多的小孩子做飯吧,那也太喪心病狂了。
定春就更指望不上了。你總不能指望一只動物突然變成田螺姑娘,給你做飯。
它只會干飯。
不到開飯時間,它是不肯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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