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易叔叔心也太狠了吧,看到自己的兒子這么痛苦不說,還不去幫他。
要說易見可是他們易家的獨苗苗,從小就跟心尖寶貝一樣寵著的,要什么買什么,比她跟鐘晴都要過的好。
“對啊,我覺得也是,可是人家為什么要這樣做呢?”鐘晴故意望著許多多,眼神不禁露出了一絲狡猾。
許多多看到她這眼神,不禁哈哈大笑道:“還不是為了能讓你跟易見重修一好。”
鐘晴癡笑一聲道:“那就大可不必了,你知道的,我跟他今生今世都不可能了。”
可正在這個時候,許多多卻拐起了彎,慢悠悠的說:“其實我覺得吧,你跟他的緣分還是挺深的,這俗話說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你們從小一塊長大不說,還定了娃娃親,對方的母親都是閨密,怎么說也都是有感情的吧,要說重新在一起,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她跟阿真的賭注,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出賣閨蜜果然不是她能干的事。
罷了罷了。
“你確定?”鐘晴的身子往她那邊前傾了一些。
許多多卻打起了馬虎眼:“其實吧,那個,我覺得,你喜歡就好。”
鐘晴笑笑不已。
“那你對他到底還有沒有感覺?他為了你都把自己的公司給賣掉了。”許多多見她許久不說話,急忙問道。
“你說呢?”鐘晴反問到。
“我覺得肯定有。”許多多堅定的點了點頭。
根據(jù)她的第六感,鐘晴對易見還是有感覺的。
畢竟昨天看到易見受了傷,鐘晴關(guān)心他的眼神是不會錯的。
盡管他們之前遺失了六年,可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如今這六年又算得了什么呢?
鐘晴卻再也不理會她,自顧自的坐到了辦公椅上開始工作。
堆積了幾天的工作再加上沒有休息好,讓她有點力不從心。
若不是為了生活,誰會如此拼命呢?
“到底有還是沒有啊?你給一個痛快話唄!”許多多趴在她的桌子上喋喋不休。
許多多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甩在了她的面前,一字一頓的說:“策劃,你幫我寫出來,我就回答你這個問題。”
許多多立馬挺直腰桿,挑眉擺手道:“得了,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我出去玩了。”
這寫策劃費神費腦的,實在不是她擅長的。
鐘晴輕輕地哼了一聲,治服她她還是有自己的辦法的。
“你就不怕玩物喪志,趁著自己年輕,還不學(xué)點東西。”鐘晴忍不住數(shù)落她,都快三十的人了居然還這么不著調(diào)。
許多多往后擺了擺手道:“我不是你,我不需要學(xué)東西,也不怕玩物喪志。”
鐘晴哼了一聲,這個小妮子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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