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這么說，肯定是對自己的技藝十分自信，不如比一比見真章？”林婉兒直勾勾的盯著她，她對自己的畫作很有信心。
何攸之此刻終于有些良心發現的提醒，“林姑娘作畫是一甲，你想好再答，不要逞強，要不然丟臉……”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完。
其實說到底，他擔心的是自己的名聲。怕無能的沈辭會連累到她。
“要是我贏了，你必須向我道歉。”沈辭抬眼看他，眼白多，眼仁少，帶著一股颯氣。
“什么？”何攸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他做先生的憑什么給學子道歉？
“為你看不起我而道歉。”沈辭將掌中筆收好，身上的懶散氣質散了一些，開始認真了。
“沈姑娘，比嗎？”林婉兒銳利的眼神掃過沈辭身邊坐著的一個姑娘。
那姑娘戰戰兢兢的起身，將位置讓給了林婉兒。
近距離接觸的兩人，火藥味十足。
何攸之是個十分淡薄的性子，反正他的提醒已經到位，要是沈辭不聽，他也沒有辦法。
“當然比，怎么個比法？”沈辭單手支顎，媚眼如絲，她眼角有一顆紅色的淚痣，不笑的時候顯得清冷，笑起來既魅又軟，惹人憐愛。
林婉兒快速答道：“既然是比試，那肯定要博個彩頭。不如，彩頭就定為一張何夫子的肖像畫如何？”
沈辭挑眉，“先生意下如何？”
驚嘆聲四起。
“何夫子給人作畫寥寥數張，贏了能夠得到他親手畫的畫……”
“那我也要參加，不比沒有機會，比了還有一線生機?！?
“其實我畫的也不差，不如我也參加吧。”
林婉兒臉色不愉，甲班臥虎藏龍，就她知道的便有好幾個作畫不比國手差，和她們比，她必輸無疑。
但她又不想當別人的陪襯，于是脫口道：“既然有彩頭，那也是要有責罰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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