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初不會跳燕珩知道。
摔個腿斷骨折她更見不到秦依凝。
但燕珩不知道的是,對付瘋子的最好辦法就是把自己也變成瘋子。
姜予初知道。
所以那晚的她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要往下跳。
沙發距離陽臺不近,但是燕珩抓住了她。
那晚姜予初沒摔斷腿如愿見到了秦依凝。
從醫院回來后姜予初扇了燕珩兩巴掌,作為讓自己在寒風中等了他一個小時的代價。
那天的燕珩第一次感受到差點失去一件重要東西的慌張感。
或許是為了徹底感受姜予初仍在身邊也或許是為了壓下心里的患得患失。
那晚的燕珩特別狠按著人死命往床鋪里壓,手上的力道尤其重。
姜予初從沒見過這樣的燕珩以往他在床上雖不溫柔但是不至于那么有失風度。
她想自己真的是惹他生氣了不然燕珩怎么會如此失控。
在姜予初看來這是懲罰。
冷風吹了一個小時后又在床上被折磨到凌晨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高燒以及重感冒。
姜予初渾身乏力,眼皮酸軟無論怎么努力都睜不開。
燕珩曾威脅她以后若再不聽話就讓她一周下不來床,當時的姜予初嗤之以鼻。
那次之后姜予初相信了這個瘋子的某些話。
一周七天,姜予初只見過燕珩。
病來如山倒,她被禁足了。
兩人從公寓走出來的時候nn站在車邊看到兩人后打開車門“少爺讓我送你們去劇組,請上車。”
晚風習習吹得姜予初長發凌亂她抬手理了理亂飛的發絲,手搭上車門,微一用力把門又關上了。
nn反應迅速的把手從車頂收回,再晚一秒這手就要被夾在車門里腫成蹄髈了。
他迎上姜予初的視線后者完全沒有差點夾到別人的手而產生的一絲絲歉意。
怎么可能會有,這女人就是故意的。
“我跟你們家少爺說過了,不勞煩您了,我們自己打車。”姜予初笑了笑,拉著秦依凝轉身進了剛剛駛來的出租車。
劇組距離這邊要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燕珩不會放任姜予初獨自送秦依凝回劇組。
所以看到后面跟著的一輛黑色攬勝,姜予初也沒覺得奇怪。
“你額頭上的傷是他打的么?”秦依凝猶豫片刻,輕聲開口問道。
車廂里響起深夜廣播的滋滋聲,司機不知是聽得專心還是開車聚精會神,似乎完全沒聽到后座的聲音。
兩人身份特殊,出門都是全副武裝,即便現在已是晚上,姜予初還是戴了帽子墨鏡。
狗仔無處不在,小心點不至于第二天在熱搜上看到“姜予初深夜神秘幽會”這樣胡編亂造只為嘩眾取寵的標題。
“不是,”姜予初轉頭看向秦依凝,眉眼帶著笑,“你回來的時候是不是沒吃飯?待會到了酒店記得先吃飯再休息,不然夜里會餓。”
秦依凝知道她不想多談關于燕珩的事,但她說不是,那就不是。
“初初,飯菜涼了,回去記得熱一熱。這次不能一起吃飯了,下次進組再一起吧。我們時間還很多,不在乎這一次。以后還會有很多時間一起吃飯的,一定會一起吃飯的。”秦依凝握著她的手腕,微涼的指尖讓姜予初瑟縮了一下,很快姜予初反握住她。
“好好照顧自己,我很快就會進組。”姜予初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秦依凝,似是安慰似是承諾,“拍完戲記得給我打電話,無論多晚,我都等你。”
把秦依凝送到劇組后,姜予初坐車返程。
在快到公寓的時候,姜予初對著前座的司機說:“師傅麻煩繞著附近轉一圈,車費加倍。”
司機不明所以,但是聽到車費加倍幾個字也沒多問,歡歡喜喜地應著聲“好勒”,打著方向盤繞著附近又兜了一圈。
nn看著前面開的好好馬上要到目的地的車突然轉了彎,一時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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