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歌也顧不上沈青陽了怎么樣了，讓沈悅將他推到院中，自己先行招呼門口眾人。
“昨天我說過，今日來我這買早飯吃的人，可以免費送肉包子。早飯有八寶粥、小米粥等，只要你們買了早飯，就免費送兩個肉包子。”
說話間，眾人就已經哄笑而進。
縣里面大多數都是不識字之人，她們盯著墻上貼著的菜單好多都看不懂，蘇慕歌便調高音調，一個個念下去，順便將價錢也報了出來。等念完便有人扯著嗓子喊說來碗八寶粥。
有了第一個開頭，之后的十有九個人都跟風說只要八寶粥。
這種情況蘇慕歌倒也能理解，畢竟大多都是奔著免費肉包子來著，自然不會舍得花太多的錢買早飯。
只用花五個銅板便能買到一碗粥跟兩個肉包子，這么好的機會鄉親們必然不會輕易放過。
沈悅在一旁聽得臉色漸漸黑了下來，怎么這些人一個個算盤打的都這么好？也就是蘇姐如今還做著賠本生意，怎得這些人都摳成這樣？
蘇慕歌沒注意到她的神情，拉著她進了后廚舀粥去了。
沈悅只好咽下自己一番不解與怒氣，跟著進去了。
在灶房里實在忍不住將自己那話問了出來，蘇慕歌笑著道：“不會的，賠本也只是今早這么一次，之后就不會發生這種情況了。”
沈悅睜著一雙迷茫的眼，不明所以。
蘇慕歌拍了拍她：“好了別想那么多了，快將這些粥都端出去，我出去收錢。”
沈悅郁悶地點了下頭。
先收錢再吃飯，這些都是鎮上做伙食生意留下的規矩，因此蘇慕歌說要先收錢的時候，絕大多數人都未曾反對。
不過還是有幾個人一聽要先收錢，騰地一下站起來罵罵咧咧地走了，撂下一句不吃了便走了。
這種人擺明了就是找茬的，蘇慕歌懶得跟幾個計較。走了也好，不然還占著位子膈應人。
亂哄哄的鋪子里，眾人哈氣飄出來的熱氣氤氳，大家邊吃著八寶粥跟包子，邊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事情。
蘇慕歌站在臺前聽了一會，覺得縣上百姓來消息，遠比那種山腳村里人來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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