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安臣并不是常來她這里,一個月中,可能也就是會來個三四次,所以張玉琳珍惜他過來的每一次機會,會使出自己渾身解數,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討好他,讓他感覺從身體到心里都舒服到了極點,甚至為了增強自己在床上的誘惑力,為了讓自己的男人更加舒爽,她還專門去請教了張婆。
說起來,那張婆其實也值得一提,那張婆年輕的時候可也是這塊兒數得著的一個風流人物,據說做姑娘家的時候就不老實,跟兩三個男人都勾搭成奸,后來選了一個外地過來,不知道她底細的老實男人嫁了。
而出嫁的時候,竟然還用了些手段,往私處擦了一些藥,使那里緊致的很,并且在洞房之夜還出血了,讓她那男人高興的不得了,也并未對他有什么懷疑。
說實話,張婆成親之后,也是真想收了心好好過日子的,結果卻沒想到她男人沒過兩年就死了,連孩子都沒有留下一個來。張婆那會兒正是二十來歲的年紀,用后世的話說,那叫青春正年少。
這等年紀就要守寡,是何等大的煎熬?所以后來坊間就流傳著一些關于她的零七碎八的言語,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但有一點總歸是可以確信,那就是絕不可能是空穴來風。反正總歸一句話,張婆在床上的經驗很是豐富,對于如何伺候自己男人,讓自己男人更加舒爽,是很有一套的。
張玉琳向她虛心請教的時候,張婆臉上很是露出一絲壞笑,低聲問道:“張家娘子,你是不是學了這些回去之后,伺候聞大人?”
張玉琳當時便羞紅了臉,不好意思說,只是輕輕點點頭。
張婆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也不再追問,向她說了一些話,而后又讓她回來之后做了一些訓練,張玉琳此時將這些手段施展出來,果然伺候的聞安臣欲仙欲死。
過了不知道多久,聞安臣忽然低吼一聲,使勁的按住張玉琳的腦袋,讓她動彈不得,然后下體重重地聳動了幾下。
繼而,房間中便是安靜了下來,只能聽見張玉琳發出一陣陣嗚嗚的聲。接著,她喉嚨便是上下滾動了兩下,將什么東西給咽了下去。
又過了一刻鐘,聞安臣方才離開張記綢緞莊,去了州衙。
進入州衙之后,直奔三衙而去,然后見到了黎澄。
黎澄見到聞安臣之后,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聞安臣,你來看看這份公文。”
說著,將手中一封公文遞到聞安臣面前。
聞安臣接過公文,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一開始看的時候還沒什么,看到后來,他眼睛越睜越大,露出驚異之色。這驚異之色中,還帶著掩不住的驚喜。
看完之后,聞安臣哈哈一笑:“張明玉罪有應得,朝廷做得好。大人您上奏彈劾張明玉,想來朝中那些大人呢,也是瞧得見的。”
他這還是順帶恭維了黎澄,黎澄微微一笑,擺擺手道:“我倒是不在乎朝廷中的袞袞諸公對我怎么看,張明玉能夠伏法,這便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原來,這份公文中說的內容,正是朝廷對于張明玉的處置措施。黎澄的奏章遞上去之后,朝廷很是震怒,首輔大人很是震怒。
自從推行清丈土地這一項改革措施之后,張居正碰到了許多如張明玉這種人,基本上都是有官身的士紳大戶,都是地方上的體面人家,很有些影響力的。而偏偏就是這種人,不配合朝廷法令,甚至公然違抗阻撓地方官府清丈。
像是這種案例,張居正這些日子已經是接到了許多,也早就對這種事而失去了任何的耐心和寬容度。
而且張明玉這個事情,要懲罰他的話,理由很充分。他不但是不配合,不但是阻撓,甚至還把官府的人都給打了。而當張居正看到奏章中提及秦州典史也被人打傷之后,就更是怒火中燒。聞安臣地位雖然低,但是他跟張居正接觸過。而且張居正在跟他接觸的過程中,通過聞安臣做的那些事情,對他有一個全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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